“諳諳,我聽說你的事了。”盧夢竹在門外等著沈諳,見她出來,連忙道:“這麼危險,你怎麼都沒跟我說啊!”
“不想你擔心。”沈諳道。
“我就說何琴琴發什麼神經呢,原來是在對你道歉啊。”盧夢竹說:“之前她只是不想掛科,現在好了,直接被開除就老實了。”
說完頓了頓,小聲道:“不過諳諳,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大靠山啊?我聽說堵你的幾個混混有點關係的,事情竟然解決的這麼幹脆利落,普通人根本做不到吧?”
“你訊息好靈通。”沈諳笑了笑,“我能有什麼靠山。我先走了,明天見啦。”
盧夢竹看著她的背影,有點狐疑。
那幾個混混是這一帶出了名的難纏,說是在警局有點關係,何琴琴那個男朋友據說也有點背景,這事兒處理得未免太乾淨利索了。
這麼想著,盧夢竹便偷偷跟在了沈諳身後,一直到了校門口,她就見沈諳走到了街角處,那裡停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光看車牌那串一樣的數字,就知道這車的主人非富即貴。
司機下車來為沈諳開啟了後門,白手套抵在車門框上,態度恭敬而熟練,等沈諳坐進去,他才回到駕駛座發動車子。
盧夢竹眯起眼睛。
沈諳家裡只是做點小生意,加上管家的是繼母,沈丹悅花錢如流水,沈諳就跟個普通大學生沒區別,怎麼可能有這種豪車來接沈諳?!
……
自從那血腥一夜後,沈諳有段時間沒看見雍逢州,這天她剛放學回來,正在查資料寫課題論文時,聽見了輪椅的聲音。
沈諳抬起頭,就見雍逢州從門外進來。
他穿了件黑色襯衣,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嶙峋鎖骨,五官輪廓在天光中顯得極其深邃優越,尤其是一雙黑如點墨的眼睛,冷冷清清,彷彿不見底的深淵,稍不留神就會墜入其中,永不得超生。
他正和身後的一群人說些什麼,那些人全都西裝革履面容肅靜,一看就是社會精英。
對上沈諳的視線,雍逢州一挑眉,抬起手往後一壓,眾人立刻噤聲,恭敬的退了出去。
雍逢州對沈諳攤開手。
沈諳猶豫了下,覺得自己可能沒有理解錯雍逢州的意思,於是放下手裡的書,走過去抱住了雍逢州。
雍逢州將頭埋進她頸窩,嗅見少女從面板裡透出的淺淡幽香,像是某種花,又像是某種水果,很難形容。
沈諳身體僵硬地任由他抱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雍逢州的唇沾染了外面的涼意,在她細嫩的脖頸肌膚上摩擦,沈諳揪緊了他後背的衣服,不敢動彈。
“想我了?”雍逢州突然問。
沈諳:“?”
沈諳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她幹嘛要想雍逢州,這些天她自己一個人待著不知道有多快樂,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不會因為睡眠不足過度勞累英年早逝。
“你剛剛看我的眼神,不是讓我抱你?”雍逢州又問。
沈諳覺得自己要是給出否定的回答,下場可能會很慘,於是她昧著良心點點頭,道:“……是的。”
雍逢州頗為滿意的摸摸她頭髮,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漫不經心道:“吻我。”
沈諳:“……”
她就知道,這男人找她就沒有別的事。
雖然跟雍逢州親過很多次了,但沈諳都是被迫接受,主動還是第一次,她完全沒有技巧,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遲疑地摟住雍逢州脖頸,用自己的唇貼上雍逢州的唇。
沈諳的眼睫毛不停抖啊抖,都要緊張死了,結果雍逢州嗤笑一聲,“你管這叫接吻?”
他按住沈諳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