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捂住了嘴巴，也會從眼睛裡冒出來。
只要捅這層窗戶紙，紀允書和雍逢州就能和和美美地在一起了。
沈諳忽然覺得心臟發緊，有些不舒服，正要藉口離開之際，雍逢州的聲音響起：“在聊什麼？”
“沒什麼啊。”紀允書道：“就是聊聊之前的事情。”
雍逢州眯起眼睛，略帶警告地看了紀允書一眼：“別亂說話。”
沈諳手指微微攥緊——她不該問的，畢竟她和雍逢州只是單純的交易關係，打聽他以前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可疑了。
“我知道。”紀允書道：“但你也要好好複診啊，我這個月都催了你多少次了？現在都親自找上門來了。”
雍逢州敷衍：“有時間再說。”
“你都從月初拖到月末了。”紀允書看向沈諳，“要不你幫我勸勸？”
沈諳：“啊？”
雍逢州連紀允書的話都不聽，會聽她的？
但在紀允書期待的眼神裡，沈諳還是道：“那個，雍先生，既然紀小姐都找上門來了，您還是……唔！”
雍逢州一把捏住了沈諳的臉頰，迫使她嘴巴嘟起，道：“你也學會念經了？”
“嗚嗚嗚嗚！”
雍逢州：“聽不懂，說人話。”
沈諳瞪大眼睛：“！”你倒是鬆開我啊！
雍逢州似乎是覺得逗弄她很有意思，又捏了捏她的臉頰肉才把人放開，道：“知道了，明天去。”
沈諳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雍逢州竟然答應了。
“還是你說話管用。”紀允書感嘆道：“他可真是個相當不配合的病患。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就走了。”
她說完對沈諳眨眨眼睛，“改天一起去逛街吧？”
不等沈諳回答，她便已經離開了。
沈諳揉揉自己的腮幫子，道：“她讓您去看什麼醫生啊？”
難道雍逢州還有別的病？精神病？
“心理醫生。”雍逢州隨意道。
沈諳：“……”還真是精神病啊。
“她是我的心理醫生。”雍逢州道：“自己開了家心理診所，在業內挺有名，但也有可能是因為收費昂貴出的名。”
沈諳哦了聲。
心理醫生啊。
紀允書又是雍逢州的大學同學，又是心理醫生，可見他們的關係確實非常好，否則像雍逢州這種人，怎麼可能對人敞開心扉呢。
“在想什麼？”雍逢州看她皺著眉不太高興的樣子，隨口道：“叢雷沒把事情給你辦好？文的不行就來武的，我讓塗柏帶幾個人……”
沈諳連忙道：“沒有沒有，很好很好，叢律師非常負責也非常厲害，事情已經解決了。”
“那你是因為什麼不高興？”
沈諳疑惑：“我有不高興嗎？”
雍逢州手指在她唇角一點，挑眉：“這嘴噘的，要不要找個鏡子給你看？”
“我沒有……”
“既然不是不高興，那噘著嘴是想讓我親？”
沈諳被雍逢州的邏輯驚呆了，以至於有個三秒鐘的卡殼，沒能說出話來。
紀允書在的時候雍逢州還裝一下，紀允書不在了，他便直接站起身，扣著沈諳的後腦勺就吻了下來。
沈諳因為剛剛的呆愣還微張著嘴，雍逢州輕而易舉就吻進了她柔軟的口腔。
明明這次沒有吃糖，仍舊帶著甜蜜的香氣，絲絲縷縷，直往人骨頭縫裡鑽。
沈諳被吻得渾身發軟，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雍逢州的身上，雍逢州順手將人抱起來，放在了一旁的實木櫃子上，雙手撐著櫃面，垂眸與沈諳鼻尖貼著鼻尖，“終於有了點進步。”
沈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