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我,你那爛賭鬼老爹早就被人切碎了裝麻袋裡沉海餵魚了。”岑軼抓住喬聞櫻的下頜,陰冷道:“你娘也早就被醫院拔氧氣管扔大街上去了,哦,還有你弟弟……你知道有些變態就喜歡漂亮小男孩兒吧?”
喬聞櫻咬牙道:“你怎麼好意思說別人是變態,對我來說,你比惡鬼還要可怕!”
她一把開啟岑軼的手,“我寧願你從來沒有出現過,我寧願我從不認識你,不管我會變成什麼樣,那都跟你沒有關係!”
這句話無疑徹底激怒了岑軼,他手指驀地扣緊了喬聞櫻的喉嚨,只要他想,可以輕易地捏碎這人頸骨,讓她變成一具再也不能開口說話的屍體。
喬聞櫻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一口咬在了岑軼的手腕上,用的力氣不小,好像要活生生咬下一塊肉來,這一下激起了岑軼的血性,冷冷道:“我看你是真的想死。”
他猛地將喬聞櫻拽過來,強硬地鉗住她兩頰,讓她無法再用牙齒傷人,“我還以為你愛咬人這個壞習慣,我已經調教好了。”
喬聞櫻說不出話,但一雙眼睛紅血絲密佈,緊緊盯著他,裡面是滔天的恨意。
岑軼臉色極其難看,他忽然冷笑一聲,扳住喬聞櫻的下頜,另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就吻了上去。
喬聞櫻來之前化了淡妝,唇上的口紅在這個激烈而暴力的吻中盡數褪去,但又因為岑軼的兇狠,她的唇瓣泛出血一樣的殷紅,竟然比之前還要豔麗幾分。
大概是喬聞櫻換衣服實在是換得太久了,外面有人敲門:“喬小姐?喬小姐你在裡面嗎?攝影師已經在催了,你換好了嗎?”
就隔著一道薄薄的門板,喬聞櫻被岑軼死死地抵在牆上,唇舌被盡數掠奪,好像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岑軼要在此稱王稱霸。
喬聞櫻竭力地伸手想要拍打門板發出動靜求救,岑軼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聲威脅,“要是再鬧,我就當著她的面幹你,信不信?”
喬聞櫻被嚇呆了。
岑軼絕對會幹出這種事,她頓時連呼吸聲都放輕許多,就怕被外面的工作人員你發現了。
“奇怪……”工作人員道:“不在更衣室嗎?攝影師一直等著呢,人去哪兒了……”
她嘀嘀咕咕地離開了,聽見門關上的聲音,喬聞櫻才鬆了口氣,後背已經全是冷汗,如果不是岑軼攬在她腰間的那隻手,這會兒她可能站都站不穩。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岑軼親親喬聞櫻泛紅的眼皮,“說點好聽的,我就放你走。”
喬聞櫻額角的青筋都在跳,但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忍氣吞聲道:“什麼好聽的?”
“我以前不是教過你很多麼?”岑軼挑起眉,“這麼快就都忘了?”
喬聞櫻的臉頓時又青又紅。
岑軼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賬,床上也就愛說些混賬話,自己說還不算,非要喬聞櫻附和他,想起以前的事喬聞櫻就眼前一黑,恨不得一刀捅死這個神經病算了。
“我今天沒有別的安排。”岑軼不緊不慢地道:“也就是說,我的時間很充足,可以慢慢等,就是不知道你的時間充不充足。”
這分明就是威脅!
喬聞櫻咬緊下唇,深吸口氣,踮起腳尖在岑軼耳邊說了句話,岑軼:“就這樣?”
“你還想怎麼樣?!”喬聞櫻一把推開他,“趕緊讓開!”
岑軼道:“既然你已經知道這個牌子是我的,那你也應該很清楚,要不要用你,只是我一句話的事吧?”
“你什麼意思?”喬聞櫻厭惡道:“你想用這個代言來威脅我?”
“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沒有卑鄙到那個地步。”岑軼好整以暇說:“我的意思是,就算讓他們再等個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