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試圖用盡各種言辭說服守衛讓他得以進入府邸,但守衛們一個個表情嚴肅刻板,目光冷峻如冰,態度堅決得如同堅不可摧的鐵石,根本不願意傾聽他急切的解釋。他們手中的長矛相互交叉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彷彿無法逾越的堅實屏障,那冰冷的金屬光芒在耀眼的陽光下閃耀著,尖銳而刺眼,刺痛了祥瑞滿心期盼的眼睛。
正當他感到絕望無助,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府邸莊嚴的門口,正是之前那位神情嚴肅的管家。管家身著一襲深灰色的長衫,衣角隨風微微飄動,顯得有些寂寥。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刻板而難以親近的表情,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複雜難明的神情,有無奈的嘆息,有憐憫的微光,也有一絲猶豫的糾結。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於心不忍地示意守衛放行。
祥瑞心懷感激地跟著管家走進府邸,腳下的石板路在他的踩踏下發出輕微的聲響,那聲音彷彿在低聲訴說著這座府邸所承載的深沉歷史與神秘過往。他的心中此刻充滿了無盡的疑惑,絞盡腦汁地思考著管家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也無法預測這次充滿未知的會面究竟又會帶來怎樣難以預料的結果。
“老爺願意見你,不過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亂說話。”管家壓低聲音警告道,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彷彿生怕被周圍無處不在的空氣聽見,透漏出去半分。
祥瑞連忙點點頭,心情緊張而又滿懷著期待。他跟隨管家的腳步,一路來到一間古雅幽靜的書房前。書房的門緊閉著,門上的雕花精緻而古老,彷彿訴說著歲月的故事。管家輕輕敲了敲門,在得到裡面的應允後,緩緩推開門,示意祥瑞進去。
男子端坐在書桌後面,臉色陰沉得彷彿能隨時滴下水來,那凝重的神情彷彿承載著千鈞重擔。他的目光看似落在面前攤開的一本書上,然而眼神卻是空洞無神,顯然並沒有真正在閱讀。
“說吧,你又來幹什麼?”男子冷冷地問道,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如同這書房裡瀰漫著的冰冷空氣,讓人不寒而慄。
祥瑞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緊張得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情,然後將那封神秘信件小心翼翼地遞給男子。男子皺著眉頭,滿臉不情願地接過信件,他的目光在信紙上快速掃過,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原本就陰沉得如同烏雲密佈的臉色此刻更是如同暴風雨來臨前那令人恐懼的黑暗天空,黑得嚇人。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著,信紙在他手中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這……這都是胡說八道!”男子憤怒地怒吼道,他的聲音在書房中激烈地迴盪著,強烈的聲波震得書架上的書籍都微微顫抖,彷彿也在為這憤怒的吼聲而感到恐懼。
祥瑞毫不畏懼地直視著他充滿怒火的眼睛,目光堅定毫不退縮,義正言辭地說道:“大人,事到如今,您還不肯勇敢地面對這殘酷的真相嗎?幽夢姑娘至今被困在那陰森的古宅之中,不得超生,您的良心難道不會為此感到疼痛嗎?”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充滿了對正義的執著和對真相的堅持。
男子沉默了許久,書房裡瞬間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聲,打破這令人幾乎要窒息的壓抑氛圍。終於,男子緩緩說道:“我……我也有難言的苦衷。”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無盡的無奈和深深的痛苦。
原來,男子當年確實是在萬般無奈之下被迫成婚。他也曾試圖頑強反抗,為了幽夢,為了他們真摯的愛情,他不惜與整個家族激烈對抗。但家族卻以他父母的性命作為要挾,讓他陷入了痛苦的兩難境地。一邊是深愛的女子,一邊是生養自己的父母,最終,在這殘酷的抉擇面前,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妥協。
祥瑞說道:“既然如此,您更應該前往那座古宅,當面向幽夢姑娘解釋清楚這一切,化解她心中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