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什麼也問不出來,劉觀基又急又怒。
即使餵了他獨家的丹藥,還是不行。
“你和那野東西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呸!”巧姑娘本來就不漂亮,此時被她折磨的不成人形。他越看越討厭,越看越噁心,一口濃痰吐在她臉上。
“咦……脖子怎麼這麼痛!”彷彿是用力過猛,吐完後劉觀基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如針刺一樣,突然劇痛起來。
他下意識扭轉頭顱,卻看見了一個人,“咦,出現幻覺了嗎?”
範逾終於到了,怨怒如滾燙的岩漿,連呼吸都是火。
脖子已經裂開,劉觀基這才意識到不是幻覺。只是,這捏住自己脖子的人是誰,怎麼看得那麼嚴肅。
“老狗,還記得我嗎?”聲音沉痛而冷漠。
“你……是範逾!”
範逾怒極,一把扭斷了劉觀基的脖子。盛怒之下,竟然忘了紅液之事。
範逾直接扭下了劉觀基的脖子,提在手中。
劉觀基雙目圓睜,不能瞑目,他怎麼也料不到,自己的生命就這樣戛然而止。一切都處在上升期,紅液的用處他近來又有了驚天大發現,可惜,永遠沒有驗證的機會了。
劉觀基肉死神未消,仍然在想著,這裡可是青木宗的內地,核心地帶,竟然被人輕輕鬆鬆擰下了腦袋。
“你……受苦了!”範逾輕輕撫摸著巧姑娘的臉蛋。一切的事由,他都打聽清楚了。
範逾強壓著滔天怒火,這怒火足以焚燬青木宗了。
巧姑娘不能相信,也和劉觀基的想法一樣,以為是幻覺。
“哥哥……”
巧姑娘的悽慘模樣,甚至比自己任何一次戰鬥都要悽慘。範逾湧出熱淚,輕輕把鎖鏈捏斷。
“你受苦了!”範逾還是這一句。
“哥哥,真是你嗎?”
“是我,我來救你了。”
突然,巧姑娘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道:“哥哥,你快走,他們在四處捉拿你!”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巧姑娘睡了過去,如同第一次見面一樣。
範逾把她背了起來,用那三根鎖鏈,把她困在自己背上。左手提著劉觀基的頭顱,右手拖著最後一個鎖鏈,飛身前往青木殿。
……
那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咕嚕咕嚕向前滾,滾到薛少孤腳下。翻轉之時,劉紫蘇驚叫一聲,看見了劉觀基不曾閉目的眼睛。
“爺爺!“劉紫蘇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範逾在尖叫聲中走了進來。
青木殿坐北朝南,此時是寒冬時分,太陽並不能照到大殿之內。範逾的進來,帶進一股風,一股寒冷的風。
“今天,了結一切!”範逾陰沉沉的,語言比寒風更冷。
“果然是範逾!”
喧譁之聲大作,然而,他們並沒有慌。
大廳之內,少說有三十位訣別士,豈能被範逾嚇到。
不過,每個人都佩服他的膽量,竟然孤身一人,闖進了青木殿。苗見世和柏長青心情複雜,想到與範逾的緣份真是匪淺。不過,他們也暗中嘆息,範逾今天這一關無論如何也過不去了。
青木宗可不必段氏,再逆天也沒有用。
苗見世暗中搖頭,“唉……這少年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可惜了……”
柏長青悄聲道:“你看,他竟然還揹著一個人,太狂無知了……”
薛少孤雄雄大音,聲震屋瓦,道:“賜座!”
一把椅子飛向範逾,範逾一腳把椅子踢飛。椅子沖天而起,把青木殿的屋頂打出一個大洞。
“今日,滅宗。凡青木宗之外的人,即刻退走,否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