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秀也來了,此時已經是藏海境了,他身姿挺拔,如瓊林玉樹,吸引人的眼球。他背後的長劍嗖地一聲飛入半空,與此同時他上前半步,以引起王命薄的注意。
第一時間,王命薄就注意到他了。
蔣秀右手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元氣衝出,至頂端如韭葉尖尖,形成一柄短劍。大約一尺長,其勢如飛。只飛了一點點,這一柄短劍立即長成巨大,如同一塊棺材板。
巨劍雖為石質,卻發出霜寒之氣,與空中的長劍互相照應。
“很好!是異螺者!”王命薄笑了,這是他師尊,養龍者,老神仙,最為看重的英傑,“你哪個宗門的?”
蔣秀道:“長劍門的!”
“很好,長劍門還不錯,我是向來仰慕的。聽說,異螺者的術法天生剋制失常獸,我師尊卻不這樣認為。”
眾人心中有所觸動,這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卻透露出許多秘密。他師尊就是養龍者,是老神仙,竟然也這樣看重異螺者。看來,異螺者註定要大放異彩!
王命薄繼續道:“這樣,你選一頭挑戰,勝了,你們長劍門的人都可以不加入馭獸宗。不過,我勸你們好好思考,加入天下第一宗門的機會難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來吧,我選犀渠,我為長劍門而戰!”理所應當,白玉骨比青木骨厲害,因此蔣秀選了青木骨之最的犀渠。
王命薄點了點頭,正準備驅使犀渠作戰,那邊又亂了起來。
“什麼你為長劍門而戰?你還拿我五宗放在眼裡嗎?”
“怎麼了?”蔣秀疑惑不解。
“這第一戰這麼關鍵,怎麼輪得到你長劍門?我五宗還沒發話呢。”
原來是這樣,蔣秀樂得,道:“那請五宗先來。”
蔣秀退走,鑽入人群之中。
二郎腿門的衛承也來了,此時也已經是藏海境了,站在蔣秀的邊上,問道:“你開了幾門!”
“開了三門!你呢?”
“我也是,第四門也隱隱鬆動了,可就是打不開!”
“五宗的那些人,有得已經開到第五門了,可謂恐怖。”
衛承吃驚,喃喃道:“五門?確定麼?”
蔣秀點了點頭,似乎回憶起來什麼,眼裡有一些恐怖,道:“法門五開,可與山川共鳴!”
蔣秀不爭先,五宗自己又亂了起來,他們今天全都有異螺者到場,為爭第一個出手的爭得不可開交。
有人道:“我青木宗當為第一,你們四宗稍後,即可。”
“什麼東西!青木宗了不起了?大家都是五宗,青木宗老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我們煩得很!”
“這位朋友的話,我是認可的。青木宗,青木宗,弄得誰不知道似的,有必要天天強調嗎?我聽說,你們宗號稱排名第十的異螺者寧安死的不明不白,到底是誰幹的,查出來了嗎?”
“青木宗,我忍你很久了。你們今天到場的異螺者是誰?比得過我沃土宗的蘇過?我蘇過師兄五門已開,可與山川共鳴。”
青木宗那人沒說話了,排名第十的異螺者寧安死得不明不白,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幹的,的確是他們的一塊心病。且在場的方後的確只是開了四門,四門還只能品山川之盎然,並不能與之共鳴,威力要小得多了。
沃土宗的人推蘇過為在場第一,烈火宗的人又不服氣了,神情傲然道:“我們沃土宗的大師兄曼雲端也是法門五開,這又怎麼說?”
......
王命薄被吵得受不了,心中著實鄙夷,道:“你們選個第一的出來!”
“第一的今天不在!”
“第二的也不在!”
“第三的還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