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佑有點意思,是祖靈護佑。我這個是異形護佑,想必你在豐州也見不到,今天我們就來比一比。”
說罷,所謂的異形護佑往邊上的一口箱子裡一跳,就不見了。範逾看著那口箱子,黑漆漆的,和羅霄殿中王命薄的箱子一摸一樣。不同的是,這一口並沒有開啟。
雖然沒有開啟,也不用開啟,可以跳進去,因為箱子原本就是一個通道。範逾吸了一口氣,也跳了進去。
李殘刀似有憂慮,看向慈烏烈。
慈烏烈知道李殘刀的心思,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二哥不會殺死你這位小老鄉的。”
慈烏黑卻道:“那可不一定。”
範逾跳進箱子,瞬間來到了一處山谷。
缺月微升,風輕輕吹出,吹在臉上。範逾不受影響,望著眼異形護佑。暗地裡,戰鬥的姿態已經就位了。
異形不發出任何聲音,安靜得可怕。
忽然,狼頭使長鉤和短鉞劈殺而來。
如同狂風,從四面八方而來。
黑夜之中的秘力,盡數被其汲取。
鉤和鉞擊出時很輕盈,卻盪漾出巨力,有能量的浪花散出,又悄然澌滅。輕盈立即變得厚重,壓窒一切。
範逾沒有退縮,這是自來瀛洲後,真正的一戰。
揮舞著殘槊,直擊狼頭。
元氣流轉,有蛟掉尾。
異形護佑汲取著大地之力,範逾的玄黃生長術與生命相結合,還有微小的瑕疵,但是也不多了。所以感覺極為敏銳,這一棍竟然避開了長鉤和短鉞,直接擊中狼頭。
範逾並沒有忘記了和李殘刀那一戰,預感到了不妙。卻沒有任何慌張,立即調整姿態。
精微幽渺,人不能窺伺。
既然李殘刀的龍首護佑是虛的,那麼這個慈烏黑的異形護佑當然也是虛的。果然,早已化成完整器的長槊如擊無物。
此時,虎頭所持的爪和棍也已經擊出,轉瞬即至。
山魈宮中,慈烏黑吃了一驚。
他沒有料到範逾的感覺敏銳如斯,竟然可以避開狼頭雙兵器的攻擊。這種避讓,如同風過石角,石頭再高大,也對風造成不了傷害。這是一種極為詭異的感受,慈烏黑見識到了異常。
慈烏烈笑道:“二哥,看到了吧。你可別大意,範奴很有兩下子的。你這單獨的護佑出擊,未必能勝過他。”
慈烏黑不說話,他竟然認可了。
胡蝶也不說話,她對範逾的感情複雜,這可是殺死了她兩位姑姑的人,屢屢創造奇蹟。她希望範逾身死以償雙姑,然而現在身處異地,她並不希望範逾現在就死。希望他能如在豐州一樣,仍舊能創造奇蹟。
範逾雖然沒有被鉤鉞擊中,卻驚駭於它們的力量,真如陷入於水流之中,又如同巨石從天而降的衝擊。
如被擊中,勢必被洞穿身軀,說不定會四分五裂。
“為何力量這般強大!”範逾發出了第一個疑問!
同境界一戰,範逾認識到了力量的天差地別。
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力量的差距所帶來的後果是致命的,差距大到一定的成都,那就沒有可以彌補的可能。
戰鬥如同歸家,範逾絕對不會犯錯。
虎頭攻出爪和棍,被範逾同樣躲過。
貼身而戰,玄黃生長術的玄妙,簡直如同未卜先知一樣。範逾反手又是一棍,再一次擊中狼頭。他沒有擊虎頭,而是仍擊狼頭,期待有所收穫。
然而,仍然和之前一樣,如入無物。
“漏洞在哪裡?”這是範逾發出的第二個疑問。
對於第一個疑問,那不是最主要的。因為力量的大,只要不加諸己身,那就暫時無礙。第二個疑問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