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追尋答案。
原本就是這樣,世間的一切都有答案。
答案就擺在那裡,可是又有幾個人能找到呢?
範逾也不例外,這樣兇險的戰鬥,根本不給他足夠的時間。
沙人接連攻擊,它太強大了。範逾不能抗拒,被打到在地。
在這樣的優勢力量面前,範逾的戰鬥技巧、經驗和直覺都不值一提,甚至變得有一些可笑。
沙人先前一擊,斷了範逾的左臂,這兩擊,直接擊碎了範逾的雙腿。
沙人的攻擊是神通,而神通造成的傷害卻是致命的。範逾短時間內根本不能恢復,他躺倒在地,躺在熾熱的沙地上。望著太陽,雙眼逐漸發黑。沙人的第三拳正要出擊時,範逾終於聽見了聲音。
“喲呵,終於找到你了。”
沙人的第三拳沒有發動,安安靜靜地立在一邊。
範逾半睜著眼睛,餘光瞥見了一個矮黑的人,正是慈烏黑無疑。不是化龍士慈烏護,而是慈烏黑,這是不幸中的萬幸。然而,也無甚太大的意義了,範愈已是瀕死的狀態了,他甚至覺得熾熱的沙地竟有一些冰冷……
慈烏黑看了看沙人頭上的暈輪,又轉向範逾笑道:“你真是不賴,跟我回去吧!”
範逾身殘而不能回覆,也不想回答。
“殘缺,藏有秘密!”範逾不顧目前的兇險局面,也不管生機在悄然流失。他在思考,用生命和時間賽跑。
最終,得出了一個可能得結論。
殘缺中藏有秘密,一個很大的秘密,然而這個秘密究竟是什麼,已經有一些模糊的概念。還不能確定,還需要經過驗證。
慈烏黑看著範逾雙目空洞,身軀又殘缺不全,心情愉悅極了。他知道範愉不能理解沙人,他自己也忍受不了這個秘密藏在心裡。
慈烏黑笑了,笑得很猖狂,也笑得自得,以高高在上為榮,道:“範奴,你想不想要知道這擊敗你的是什麼?告訴你罷,這是五行符所化……”
“範奴,你進了夜啼國,我兄弟幾個帶著眾人就守在柴桑城的周邊了。可惜,你太狡猾……”
“我還是不明白,剛才那一拳,明明是倉促間發出的,卻擁有那樣大的威力,我不明白,那力量究竟從而而來…”
“範奴,你可跑得真快,又不走直線,我都差點跟丟了。幸好,我離你是最近的。直到你以為自己擺脫了追擊,放鬆了警惕,我才追上了你……”
“我剛才那一拳,無論是從形上,還是從相上,都是殘缺的。但是力量卻洶湧澎湃,甚至連我自己都駕馭不住。否則,絕對不是破了神通那般簡單,而是可以直接擊潰沙人那一拳…”
“範奴,你還是小看我家了,怎麼可能讓你這樣輕易解除透明根?實話跟你說吧,沙人便是五行符所化。這五行符可是要到我家明堂供奉香火,祈禱先輩,才能偶爾成之,稀有之極。為了你,我可是使用了這僅有的一張。這一次立下這樣的大功勞,父親肯定歡喜無限……”
“我那一拳是殘缺的,擁有的力量卻不可揣度,不能完全受我自己控制!”範愉又忽然想了起來,“那時候,我只覺得元神幾乎要出竅了,甚至播撒了許多光芒,附著在我身上。元神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為何會如同不受我控制的情況之下發出金光…”
“範奴,你隨我去吧,讓我家研究一番,爾後,就放你一條生路,如何?我們慈烏氏言出法隨,從來不會說話不算數。你好好配合我們研究,等我家完善了透明根,立即還你自由,怎麼樣……”
“我所學的玄黃生長術是仙術,不僅能鍛鍊元神,使得元神飛速成長。也能號令一切,和自己所接觸的一切生長,包括可以令使殘缺的神器生長。然而這樣的仙術,卻受制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