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他是他,我們是我們,不相干的。”
“誰說不相干,畢竟,他們也是無缺者,難道我們不應該感到羞愧麼……”
這些人極盡嘲諷之能事,南宮、西野、北轍三世家掠陣觀戰的修士被說得無地自容,即便是慈烏煦自己都臉紅耳赤,心神煩亂,手忙腳亂。戰鬥雖然很兇險,可是他的耳朵卻又是極聽,什麼都明明白白……
“哎呀!”一不小心,又被範逾刺中一劍。
這一劍,直接刺破了他的肌膚,鮮血流淌出來,帶有金光。
鮮血非同尋常,裡面流淌著金光,蘊含著秘力。
大地盪漾,光門大張。
變形的世界,如夢似幻,慈烏煦汲取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他是無缺者,十螺在手,可出帝王術。
“很好,範奴,竟破了我肉身。”
外部的力量可供隨時調取,體內的血液也在燃燒,不斷髮出秘力。頭上的明月輪隱隱也有金光流淌,雖不及慈烏勲那樣多,卻也色澤分明,更增其氣度。
一米九出頭的身高,比範逾還要高出半個頭顱。慈烏煦是大世家的弟子,真的是上蒼優美的作品。相較於範逾等殘缺者,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生靈。
他們的狂傲是有道理的,他們也值得狂傲。
上蒼的精心之作,為什麼不能狂傲呢?
慈烏氏的子弟,高貴無缺,優雅迷人,但是個個實力超群,都是極為難啃的骨頭。
一劍破了慈烏煦的肉身,這樣的機會豈能錯過。範逾計算得更加精妙了,虛實結合、真假相隨,次劍緊接著刺出……嗯,不對,這一瞬間,範逾察覺到了對手有所變化。
範逾卻不管不顧,進攻更加兇狂了。這是機會,要趁其變化未完的時候,重創之,這樣才能取得絕對的主動。
名劍刺出,閃爍出奪人神魂的光華。上面的怪物似乎活了過來,在蠕蠕而動。
範逾的氣質也有所變化,彷彿此時不是他在用劍,而是原本名劍的主人親自試劍。
每一擊都詭異萬分,所劃過的弧線,優美至極,蘊含著空間之美。每一擊,彷彿都能建構一個特別的空間。
自刺中慈烏煦,使之流血以來,範逾又接連刺中了三次,分別是肩、腹、腿。
觀戰者如水追浮萍,始終圍繞在六人周圍。
煌無悲和初清的戰鬥,宋燃和慈烏勲的戰鬥,固然精彩,雄渾如山對撞,如海合流……但是更讓人矚目的是範逾和慈烏煦的廝殺,兩人的實力雖然不如他們,但是更加兇險絕倫。
往往,奇蹟自險而生。
這兩人的境界如此懸殊,相差了一個大境界,卻是高境界者受傷,低境界者略佔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