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同犯,殺無赦!”
氣氛為之一凝,又突然抖動了起來,嘻嘻哈哈之聲不絕於耳。
有人道:“野東西,也不會以為殺了本宗的劉長老,就能夠騎在本宗頭上吧。”
“嘻嘻,劉長老雖然是訣別士,但是在我總所有的訣別士中那都是墊底的。”
“你殺了劉長老,救了此女偷偷跑就是了,或許我們還找不到你。你竟然趕來青木殿,還膽敢毀壞青木殿,真仙來也救不了你了……”
薛少孤、鄧時鳴以及青木宗的諸長老早就鎖定住了範逾了,範逾今天插翅難逃。
苗見世並沒有笑,而是低頭和柏長青說著什麼,兩人同時起身,告辭道:“青木宗的事,我們就不參與了,告辭!”
“慢走不送!”薛少孤冷冰冰說了一句話,心中後悔請這兩宗的人來。沃土宗和弱水宗這兩宗已經和青木宗完全背道而馳了,以後只能有三宗了。
瞬間,眾人也動了心思。畢竟,沃土宗和弱水宗的長老都離開了,自己還留在這裡幹嘛。緊接著,十門的副宗主也紛紛告退。薛少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可是也沒有任何理由留下這些人。
青木殿很大,範逾已經處在包圍之中了。
薛少孤道:“你來送死,我很滿意!”
範逾不說話,手中的鎖鏈猛然擊向薛少孤。先滅薛少孤,再殺鄧時鳴,範逾定好了死亡的順序,在大殿之中的,休要逃走一個!
“放肆!”錢、李兩大長老同時出擊。護佑早已猙獰,天目已開,雙手舞動,要把範逾撕碎。
鎖鏈之上,金橘色的光芒流轉。
沒有人看得清楚,這鎖鏈的路徑,鎖鏈的曲直。或者,鎖鏈就沒有出手。鎖鏈還在範逾的手裡,但是這兩大長老已經止步不前了,似乎被釘在原地。
他們的護佑早已崩滅,胸前出現了兩個大洞,心臟早已碎了。兩人又突然繃直,彷彿生機凝結了,他們似乎有一些納悶,這個對手果然有兩下子。不過,又同時看向對方,一個大窟窿,沒有心臟的窟窿,都驚奇道:“你,身上怎麼有一個大洞!”
忽然,兩人像是明白了什麼。又同時低頭,看向自己的心臟部位,赫然一個大洞。說不出任何話,生機瞬間滅絕,轟然倒了下去。
一根普通的鎖鏈,輕輕舞動,殺死了青木宗的兩位訣別士,如同刀切豆腐。這錢、李二人的名氣和實力,可不在程長老之下。
薛少孤臉色突沉,秒殺訣別士,在訣別士中已經可以稱宗做祖了。不過,兩條江河畫身,他也能一擊殺死錢李二人。
薛少孤絲毫無懼,反而緩步走向範逾。從屋頂大洞中灑下的陽光,覆蓋在他身上。似乎像是霧氣一樣,薛少孤身後的影子之中,竟然也有微弱的光芒,薛少孤變得模糊起來。
如同陽光照射在樹冠上,透光樹葉的縫隙,有斑斑點點的陽光撒在樹腳下……由實返虛,這是絕對強大的表現。
薛少孤如輕煙,如輕風,修為低下者已然捕捉不到他的真容了,但聞其聲:“你真是瘋了!”
說完,眾人可以聽見蛟吟之聲。
陽光忽然消失,天色變得陰暗。殿門外,似有有巨大的蛟在遊走。隨著薛少孤的腳步踏出,這巨大的蛟開始環繞青木殿。
行如霧風,由實返虛。
開口蛟鳴,起風湧雲。
薛少孤非同小可,範逾不敢大意。
只是瞬間,範逾的護佑也起來了。
薛少孤止住了腳步,再一次凝實,如山川聳立。他倒不是很意外,只是疑惑又難以解開,情不自禁地問道:“你沒有吞靈,怎麼進入訣別境?”
範逾沒有回答,忽然行進,距離到薛少孤一個身位處才停止。
薛少孤這才看見,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