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昌哥你多小心,我再紫陽嶺等你。”他把龍糞裡面那一隻已經進化了的屎殼郎帶走了。
韋昌瞪了他一眼,道:“你怎麼屁話這麼多?”
那人帶著屎殼郎極速退走,韋昌直視範逾,道:“我們兩個也算是有緣了,不過這樣的緣份也只能到今天了。今天,咱們兩人必須有一個要死!”
範逾點頭,道:“你去死好了,我可是不想死。”
韋昌手中的血包猛然一亮,說道:“我這赤鐵骨的拇指蜂又有所進步,你要小心了!”
話未競,三道赤針急閃而來。
龍洞雖然寬敞,畢竟是地下,光線依舊是昏暗的。昏暗之中,血色的流光格外滲人。這三針極為詭異,在行進的時候,竟然畫出一個個的圈圈,三個圈圈分成三層,殺向範逾。
範逾心驚肉跳,兇險輒至。剎那間,他的雙相融合也已經完成了,碩大的火流星衝向那三個圈圈,想要阻斷它們。韋昌的真正實力並不下於範逾,範逾的火流星發出的時候,他的長槊也出擊了。
九影重疊,又合成一股,斬向範逾。
三針和一槊,等於是四個強敵。範逾的蛇形元氣在體內極速遊走,發出了無形的威力,因為這是生死一戰。引動得龍洞內的五行元氣都化成了蛇形,以氣流成蛇形的方式在流動。
範逾的元氣化蛇韋昌當然是知道的,他早已靈光披覆了。不僅如此,他的身形始終逾範逾保持應有的距離,防止他貼身如瘋魔一樣的廝殺。知己知彼,又加上赤鐵骨的拇指蜂,韋昌有必勝無疑的信心。
火流星強大,擊潰了中間那一針,又擊打在岩石洞壁上,石屑飛散,轟隆隆的聲音直傳出洞外。就在此時,那兩針也到了。劃過兩條美妙的直線,猛然一個加速,扎向範逾的神庭和左胸。
此時的範逾甚至沒有去管韋昌那一槊,而是專心對待這兩針。神庭那一針是致命的,倘若被擊中,只有一個死亡的結局。不過,範逾既然可以躲開煌無憂以生命的消失為終點而進行的路徑攻擊,那麼當然也可以躲開這一針。
就在這一針要擊中範逾神庭的時候,範逾的腦袋猛然向邊上彈開,姿態極為誇張,彷彿是身首分離一樣。這一針甚至把範逾的髮絲都隔斷了,堪堪沒有擊中神庭。
不過,躲得了這一針,卻躲不了另外一針。幾乎是同時,然而在同時的時候,又有一個微微的錯開。彷彿是小尺度與大尺度的微妙迭變,這樣的手段,儼然是川雨的水準。
不過,川雨的水準,範逾同樣也是具備的。範逾在躲第一針的時候,身姿已經微微變化,擁有了尺度上的的迭變。隨著他腦袋的劇烈晃動,左肩也跟著晃動,方向在剎那間卻是相反的。這非常之詭異,彷彿腦袋和肩膀是屬於兩個不同的人。
躲過了第一針,沒能躲過第二針。不過第二針沒有扎中要害,更沒有扎進心臟。而只是紮在範逾的肩頭,頓時,肩頭的碎肉被鮮血衝出,筋骨也被打碎了。
然而還沒有完,韋昌這一槊也擊中了範逾的後背。這一擊卻沒有任何辦法消解了,他的力量是有限度的。韋昌是凝元境圓滿,早已吞吃了五靈,有靈光披覆和靈光一閃,非同凡俗的凝元境修士。
範逾的肩頭被扎中,後背也被這一槊擊中。好在這是動態的擊中,而非靜態。如果是靜態被這一槊擊中,那麼勢必要捅出一個窟窿。韋昌這一槊偏離了方位,卻也險些把範逾的腰椎擊斷。
範逾往前衝出,立即服食了一顆七蚓元氣丹。他受到了重創,此時幾乎沒有直起腰來。不過瞬間,蛇形元氣已經釋放,以元氣虛擬建構,範逾被損害的皮肉筋骨瞬間恢復了功能。
赤鐵骨的獸發出一擊,也是有時間限制的。這個時間限制並不是的弱點,反而證明了赤鐵骨的失常獸強大無匹。範逾急速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