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接個電話,前後都沒超過十分鐘!
你就跟著人跑到這兒打架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身體是什麼狀況。」
和他的資訊素一樣,現在的折判活像是把虞邀圈起來。
而兇狠的資訊素壓在那群人身上,疼的他們渾身的筋都爆裂出來,看著無比痛苦。
折判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兇的可怕,在虞邀眼裡,那簡直不亞於一隻大老虎吼他一隻矮腳貓。
見虞邀又不說話,這次折判是真的氣到了。
「說話!」
虞邀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看得折判又忍不住在心裡瘋狂怒罵自己。
你丫的那麼兇做什麼!!
虞邀自知理虧,低著頭想了想,在折判再次開口前,慢吞吞把手翻過來,張開。
手掌心倒是沒受傷,白白嫩嫩的,就是因為打人而變得有些紅。
那一瞬間,折判忽然想到一個影片。
一隻貓為了讓主人別生氣,乖乖趴過去……爪子開花。
越是這麼想,看虞邀越有那隻闖禍的貓崽子模樣,更捨不得兇他了。
資訊素外,那是壓制性的威懾,資訊素內,是溫和寵溺的柔軟。
虞邀在哥哥跟前最是會哄人,給自己開脫。
換到折判這裡,也是一樣的。
他彎彎眉眼笑了笑,這個笑容閃的折判眼睛疼。
「我沒受傷,有分寸的。」
折判徹底認栽了。
他無奈地把人往身邊拉,看著地上躺了個橫七豎八,疼的已經說不出話的打手。
把剛才的氣是全撒在他們身上了。
「黑市?
風冕還是風邵!說話!」
虞邀靠著折判,明顯感受的到這人的火氣,再次小幅度地縮了縮脖子。
嗯……還好他認錯認得快……
盛年晨也趕過來,瞧見這場景,又看了看在自家先生身邊乖乖縮著的「罪魁禍首」,心下瞭然。
難怪生這麼大氣呢。
合著是捨不得把火撒在祖宗身上。
「先生,這些人我帶回去問。」
折判剛要說話,就見虞邀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讓他看自己手機上的簡訊。
「當初那個給我寄日記的人又給我發簡訊了。
我覺得門口有個人會是他,我才出來的。」
看的簡訊,折判忽地笑了。
「沒事,老公幫你擰碎他的狗頭。」
說實話,盛年晨這個時候只能給曲向絕點了一排蠟。
跟著折判往外走的虞邀眨眨眼,意識到他是認識那個一直在暗中窺視自己的傢伙。
「你認識?」
「認識,在黑市認識的。」
折判在黑市混到了管理層。
這個訊息虞邀是知道的。
「他叫曲向絕。
自從我離開黑市之後就一直給我找事兒。
他急於向我展示他的本事,也急於得到所有人的關注所以就在模仿我。」
虞邀回憶著那個小卡片正反兩面的畫著的內容。
顯然曲向絕知道自己和折判是住在一起的。
「本來沒打算動他,但是他實在是有些太會給自己加戲了。」
折判說這話的時候,注意力全在虞邀的手上。
盛年晨把車開來了,折判急著給虞邀用擦手,一時間沒注意到虞邀神色的異樣。
「那兩起案子,人是你殺的嗎?」
折判打濕了手絹,聞言手上動作絲毫未停,一點兒都不下雨。
「不是。」
「但是和你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