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豈不是共犯?」
說著,手銬的另一端直接拷在了折判的手腕上。
虞邀又說:「還有,別的我不管,剛才那個男人,歸我。」
大概是被清冷熟悉的聲音拉回了智商,折判忽然想起來虞邀是「無期」的元老,這時候來夜總會,八成是委託的原因。
但是那句「歸我」還是太刺耳了。
折判很不要臉。
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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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面對面抱著的姿勢,折判一動,虞邀的耳朵會不受控制地發燙。
虞邀很理智的明白,這就是ao之間無法避免的情況,是生理問題,而不是心理。
折判的桃花眼實在是太勾人了,幾乎不難想像,他要是真想靠色相做一些事的時候,會有多少人上鉤。
「要他做什麼?
要我,我棋--大
--火------好。」
折判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就是咬著虞邀的耳朵說的。
炙熱的溫度讓氛圍滾燙,殷紅的舌尖若有若無地舔過耳廓,像是酥酥麻麻的電流在體內肆意,惹得虞邀拽著折判衣領的手指都下意識蜷縮了一下。
折判一直關注著虞邀身體的變化和那些過分可愛的本能反應。
但是到手的委託一時半會兒又解決不了,這簡直和加班沒區別。
虞邀語氣瞬間就不好了。
「滾開,鬆開我。」
折判挑了挑眉,這是回過味兒,人設也切過來了?
自己就不配被剛才那個人設招待嗎?
折判沒聽他的話,只是繼續收緊著懷抱,像是要討個說法一樣。
「親愛的,今天是你先爽約在先的,對不對?
怎麼比我還不高興?」
男人身上太熱了,像是一個大型的犬科動物,抱著主人就不撒手。
虞邀也知道是自己理虧在先,不說話。
折判見他沉默,繼續乘勝追擊。
「而且啊,親愛的,我剛才可是把我守了二十九年的初吻都送給你了。
不至於啊」
雖然說一個alpha二十九年了沒跟人接過吻,其實還有些沒出息,而且對方還是折判這種頂級長相,簡直毫無信任度。
虞邀也想到了那天敲自己門的風冕,更是不信。
「呵,老傢伙,亂喊什麼?」
折判剛才撩騷的時候那叫一個信手拈來,但是聽見這祖宗說自己老,那還是真是差點兒沒忍住。
嗯?這是嫌他老?
對虞邀來說,確實不年輕。
但好說歹說是哄好了,看著沒剛才那麼大火氣了。
虞邀本來都要從他身上下去了,結果往了自己和折判手上還拷在一起,下去的時候一個沒站穩,直接砸折判懷裡了。
溫熱的嘴唇軟的不像話,貼在喉結上,那簡直是折判這輩子受過的最大的刺激。
「!」
要不是因為燈光照不到折判的臉,任憑誰看見了他的表情都知道他現在過分蕩漾了。
相比於嘴唇不小心碰到折判的喉結,虞小少爺的關注一向是一針見血。
「你他媽……把手銬解開!」
為了讓虞邀能站的舒服一點,折判也從椅子上下來。
站在虞邀身邊的時候,壓迫感瞬間就上來了。
他是真的比虞邀高了近一頭。
真沒辦法,虞邀的身高也就一米七多,在男生堆裡算不得高。
也耐不住折判的身高又太高。
這反差直接拉滿。
但折判跟虞邀說話的時候又經常半彎著腰,幾乎看不見這虞祖宗踮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