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他是想用最野蠻的方式,闖進去好了。
結果他還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折判就否定了。
「那不行,親愛的,你看看這周圍詭異的,在對情況非常陌生的時候,是不可以輕舉妄動的」
又是熟悉的波浪號。
虞邀想著,顯然是動搖了。
「再說了,我從那天在酒吧的時候就看出來了,我們糖糖很有演戲的天賦。」
他說的是那天在酒吧抓委託嫌疑人的時候,那天還把自己的初吻送出去了。
「滾……」
這罵的,一點兒都不兇。
於是半個小時後,在院子裡的中年女人看著走進來的兩人,疑惑地眨了眨眼。
只見折判一身矜貴成熟的大衣,摟著身邊眉目綺麗,神色脆弱的美人。
利雲見過不少電視上經常出現的大明星,也見過不少緊張至極的高中生。
有錢人也是見過,但是像折判這種氣質的,她從未見過。
這種人非富即貴,搞不好是當官的。
見她這麼警惕,折判眯了眯眼睛,摟在虞邀腰上的力道輕微收緊。
下一秒,虞邀的眼圈瞬間就紅了,看上去彷彿像是一隻快要斷了線的風箏,無比可憐。
「他懷孕了,但是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把他肚子裡的孩子打了,價錢不是問題。」
折判異常高大,就是站在那兒什麼都不做都很有壓迫感,更別提現在他臉上什麼都沒有地說著「命令」。
利雲聽到後面那句「價錢不是問題」的時候就知道今天自己的財神爺來了。
帶著細紋的眼角笑開,聲音很是沙啞,像是吞了什麼碎玻璃。
「先生您裡面請。」
虞邀纖細的身子發著抖,氤氳著水汽的眸子瞬間更加晶瑩,彷彿天都要塌下來了。
折判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發熱,熱氣還全都往下跑。
要不是因為知道是這小祖宗演的,折判都要彎下腰過去給他用舌頭把眼淚舔乾淨了。
到底還是沒忍住,他趁利雲轉身,迅速彎腰過去親了親他的眼角。
嘴唇上沾染到一小塊兒有些鹹的涼意。
「就是沒了孩子我還是愛你啊,我總不能讓你待在我身邊的理由是因為孩子吧。
只要你把孩子打了,我就相信你更愛我。
當然,我也會繼續愛你。」
前面的利雲頓時瞭然,啊,原來是個被pua的傻子,白瞎了那張臉了。
虞邀直接冷笑,伸手去抱折判,像是在「戀人」的懷裡撒嬌。
但實際上,伸到折判腰間的手,非常不客氣地擰了一下。
力道是半點兒沒收著,加上折判穿的比虞邀薄,肯定青了。
他不是個吃虧的主,不可能白白演一回傻白甜,先擰一下消消火,回去再算帳的。
接下來是利雲在跟折判講有幾種方案,說是麻藥不同。
折判也很符合人設地大手一揮,讓她看著來。
典型就是什麼都不想管。
利雲沒少見過這樣的,當即帶著人往裡屋走,留折判一個人在外面。
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屋裡面還是別有洞天的。
虞邀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覺得裡面陰冷的有些過分了。
「你是oga?」
虞邀:「……」
懶得說話。
利雲只當他是在傷心,也不惱,繼續問。
「懷了幾個月了?」
虞邀往兩邊的房間掃了一眼,不確定哪間是放嬰兒屍體的地方,再聽見這人一直問。
本來演這種凌弱人設就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