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
可她也不能不知道好歹啊。
儘想著佔別人便宜了!
安寧:“不瞞嬸嬸,寒生他一個長輩的愛人,送了我一塊布,我放在城裡,打算用那塊布做小孩兒的襁褓布和尿戒子。
我就一個孩子,這些東西,多了也用不上,而且這東西可以傳承的,老大用了,洗乾淨收好,老二也能用。
多了,對我也沒啥用處,要是能夠幫到嬸嬸,那也是好事一件!”
安寧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金愛菊也不拒絕了。
只想著,自己拿什麼補償安寧好。
思來想去,她開口:“寧寧,這樣行不?我給你六兩棉花,你讓你家老太太給你做兩雙棉鞋,就當是作為那塊布的補償!”
“好啊!”
安寧一口應下。
金愛菊鬆了口氣。
她又道:“要不……咱們現在就去你家?我也順道去你那兒看看!”
安寧巴不得。
她就是想讓金愛菊去她家,才饒了這麼大的彎。
老江家始終和江寒生是有血緣關係的。
她這樣貿貿然的跑來告狀,即便王大山會處理,可難免不會有人說她和江寒生趕盡殺絕。
但這件事,她如果沒告狀,是金愛菊來發現的,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而且她之前說了那麼多,已經暗示金愛菊,自己要多在鄉下住了。
要是那個家保不住,金愛菊也會給她想辦法,去勸王大山,重新給她劃一塊宅基地。
有時候,要一些東西,自己開口,也不是不能要到。
可情分這種東西,是消耗品。
一次兩次開口找人家要東西,次數多了,就算是舉手之勞的事兒,也難免不高興。
最好的法子,就是把握好那個度。
不能不要,一點不要,人家覺得你不拿他當自己人。
也不能總要,貪得無厭比無慾無求更不招人待見。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安寧家走。
彼時安寧家的院門是開著的。
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安寧和金愛菊兩個,趕緊捂著鼻子。
“什麼味道?好臭啊!”金愛菊道。
安寧:“我也聞到了!可能是茅房出了問題了,當初那口缸選的質量可能不好!”
聽安寧這麼說,金愛菊放心的往院子裡走。
這一走,差點沒吐出來。
安寧和江寒生房子的牆壁上,到處都潑了糞,地上也是。
都沒有下腳的地方了。
金愛菊趕緊叫住準備跟著進院子的安寧。
“寧寧,別進來,太噁心了!”
金愛菊退了出來,一邊喘氣,一邊大罵,“這是哪個狗日的弄得?這還讓人活嗎?”
金愛菊這一罵,進了屋內的江寒生走了出來。
“寒生,你還站在裡頭幹嘛?趕緊的出來!”金愛菊趕緊衝江寒生招手。
等到江寒生出來,金愛菊立刻道:“寒生,去喊你王叔過來,反了天了!真以為沒有王法是吧?今天要是揪出這個人,直接送派出所去!”
興師問罪
江寒生很快將王大山請了過來。
他瞧見這情況,也是氣的大發了一通脾氣。
和無頭蒼蠅的金愛菊不一樣,王大山一下子就猜到這事兒,是誰做的。
安寧和江寒生兩個小年輕,素來和大隊的人接觸少。
沒有和大隊的人結過仇,唯獨只有老江家的人,一直想著佔他們的便宜,卻沒占上。
前些日子,江老大和江老三來找他,問寒生如今在哪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