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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麻煩你跑這一趟。稍後,江主任那邊,還要麻煩你和他說一聲,這件事我們會嚴肅處理,絕對不會姑息!”
安寧搖頭,“不麻煩,我會把話帶到!”
安寧前走出保衛科,就遇上了拿著飯盒前來的盛榮。
瞧見安寧,盛榮立刻上前。
一開口,便是道歉的話,“安同志,昨天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美蘭她……做了很不好的事情,說了很不好的話。我知道,她脾氣不好,說話也很有問題,其實我都打算這回好好教教她,讓她說話做事注意分寸。”
盛榮也知道,自己現在說這些,太晚了。
保衛科那邊,還得去周旋。
至於安寧這兒,她始終是受害者。
不管整件事是怎麼樣的。
他首先得取得安寧的諒解。
盛榮繼續開口:“這次算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吧,但你能不能……原諒她?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在保衛科同志問話的時候,說幾句她的好話?
我知道,我這樣很厚臉皮,我願意對安同志你做出補償!不管是錢,還是物資,我都會盡我所能,只要安同志你肯答應幫這個忙。美蘭她沒吃過苦頭,又是個特別倔強的人,關一天兩天,可能還扛得住,時間久了,我怕她受不住。”
安寧看著盛榮,她其實也不清楚。
這樣一個有教養,明事理的,怎麼會和林美蘭結婚。
還是說,林美蘭到今天,也有他的原因?
一味的縱容,一味的無視。
哪怕是夫妻之間,雙方指出彼此的錯誤,不足的地方,共同進步,這樣不好嗎?
安寧斂下情緒,衝盛榮道:“盛同志,我們剛剛見面之前,我剛從保衛科出來,昨天的事情,我如實告訴了保衛科調查的同志。
另外,我覺得你也不用太著急,你可能覺得我這麼說是風涼話,但我還是要說!林美蘭同志也不是一天兩天這樣了,你作為他的丈夫,應該聽過她說過不少類似的話。
我也不知道,你又試圖和她說過多少次,這些話,不應該說出口。又或者,你說過,但沒有用!如果是後者,這件事,對林美蘭來說,的確是個懲罰。
但這個懲罰,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一個讓林美蘭同志知道事情利害關係的機會?人家說,教育孩子,孩子不能慣,否則會目中無人,眼中只有自己。
夫妻之間,又何嘗不是呢?你教不會,那就讓人家來教,總有人能夠教會!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如果這回,都沒辦法將林美蘭同志教會,那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變好。
今天是我,昨天是別人,或許別人,我,我們都可以讓她逃脫懲罰,總有一天,她會得罪她惹不起的人,到時候就是盛同志你,怕也沒辦法救她!”
安寧言盡於此,也不管盛榮怎麼想自己,轉身離開!
上門拜訪
她一走,盛榮整個人跟被抽乾了力氣一樣。
看看手裡的飯盒,盛榮嘆了口氣,跺了跺腳,轉身離開。
安寧徑直去了礦區供銷社。
在裡頭,買了兩塊糖,花了兩分錢。
供銷社的職工沒有她糖票。
她從供銷社職工嘴裡知道,供銷社定期也會有一些不要票證的東西賣。
當然,不是真的不要票證,而是工會那邊,定期會給供銷社這邊一些票證。
有時候是糖果,有時候是點心票。
當然,既然是不要票的,那一個人能買的數量,就是有限的。
反正也是糊弄老太太的,安寧拿著兩顆糖,高高興興的往家裡趕。
在樓下,安寧遇到了邵晴。
邵晴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