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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可一味的抱怨。
他只想著江寒生是自己的女婿,應該幫著自己解決難題。
他卻忘了,他自己連女兒和老孃都不要了,這女婿又怎麼可能幫他做事,幫他說話。
更何況,江寒生本來就不清楚這事兒。
江寒生:“你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不會去找辛叔和駱叔!如果礦區這麼安排你們的工作,那礦區一定有自己的考量!”
“你……”
安大可說了這麼多,口乾舌燥的,結果屁用沒有。
“江寒生,你別忘了,你是我女婿!你不幫我,誰幫我?”安大可就差將這句話喊出來了。
江寒生卻笑了,這一笑,讓安大可渾身發毛。
“你……不能否認,安寧是我閨女!”安大可厚著臉皮道。
“那你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嗎?”江寒生問。
警告
“那是我的事兒,我們現在不說這個!”安大可道。
江寒生面色沉了下來,“以前沒有管過,現在也不可能從這裡討到任何便宜!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準來找安寧。”
江寒生說完,不再理安大可。
轉身朝著安寧走去。
身後,是安大可氣急敗壞的聲音,“江寒生,你咋也要喊我一聲爹,有你這麼對自己爹的?你們會遭報應的!”
不遠處的安寧聽到這話,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閉嘴吧你,你是誰爹呢?!一天天說別人遭報應,你拋棄自己老孃和孩子的時候,你咋不想自己要遭報應?
安大可,你別想道德綁架我男人!你抱著你那個繼女,你抱著你那個繼妻趕緊滾!再讓我見一次,我罵一次!”
安寧這一激動,江寒生可急了。
他趕緊拉著她。
“彆氣壞了身子!”
安寧:“我不生氣,就是沒見過臉這麼大的!”
“不管他,我們去礦區醫務所!”
安寧還要和安大可理論,江寒生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抱著就走。
走了老遠了,才把人放下。
安寧還是氣!
江寒生伸手摸她的腦袋,“他說話的話,咱們都不聽,眼不見為淨!”
安寧吐了好幾口氣,才勉強點頭答應。
心裡還想著,這仇怎麼報回來。
等平靜下來之後,安寧問:“他之前嘰裡呱啦到底說了些啥?我就聽到他有求於你!”
江寒生也不瞞著她,將安大可的現狀,告訴了安寧。
安寧樂了,“他居然以為,這是你吩咐的?”
江寒生搖頭笑道:“大概我臉上寫了壞人二字?”
“不,我倒覺得他這是心虛的表現!覺得自己當初得罪了你,而現在,你有了工作,又和辛叔還有駱叔一起吃過飯,他便以為,你趁機整他!”
江寒生:“隨他怎麼想!”
安寧還是覺得樂呵。
和江寒生走了一段路之後,見四下無人,她小聲問:“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辛叔和駱叔授意?你當初和安雅的親事,是咱爹定下的,他們兩個長輩,應該也知道。最後安雅嫌貧愛富,不肯履行婚約,他們心裡難道沒有氣?”
江寒生伸手颳了一下安寧的鼻子,“想的可真多!”
“你的意思,不是辛叔和駱叔下的手?”
江寒生:“不是!若是他們下手,安大可沒有現在這麼好命!”
但江寒生也沒告訴安寧。
安大可現在這樣,一定和辛叔當初一句話有關係。
當初安大可被嚇暈,辛叔一句他身體不好,就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