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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名字太好聽了嗎?你喊,隨便喊!”
安寧一笑,心中的那股壓迫感,瞬間消散。
江寒生嘴角,瞬間多了一抹笑。
安寧指著頭頂的月亮,“可真圓啊!不知道,我們和別人看到的月亮,是不是同一個。”
安寧突然想到了跨越時空的土豆妹妹和她的小狼崽。
還有現代位面的小哥,遠古時代的野人哥,甚至是外星人小哥。
他們,是不是也在賞月。
江寒生:“應該是!”
“寒生哥,以後我們每年,都一起賞月吧!”安寧覺得和喜歡的人一起賞月,這種感覺很好。
就是一輩子如此,她也不會膩。
江寒生看著她,想著她說的‘每一年’,他突然嚮往了起來。
安寧還在笑,在這有月光的夜裡,聲音顯得格外的動聽。
江寒生覺得有什麼在撓自己的面板一樣,癢癢的,他低下頭,準確無誤的朝著她的嘴唇親了下來。
烏雲在這一刻,突然遮住了月亮。
彷彿害羞了一般。
江寒生將安寧抱進了屋裡。
一夜痴纏過後,隔天醒來的安寧,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就看到廚房煙囪裡,正冒著青煙。
進廚房,江寒生正好做好早飯。
“怎麼起來了?不再睡會兒?”江寒生關切的看著她。
安寧搖頭,“睡不著了!”
江寒生放下手頭的活兒,和往常一樣,幫安寧將牙膏擠好,接好水的水杯,遞給她。
她刷牙,江寒生就去兌洗臉水。
明明大冬天,都是洗冷水澡的人,卻記得,日日給安寧兌熱水。
安寧穿著老太太給做的大紅花睡衣。
因為做對了尺碼,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
江寒生從前就覺得這花色好看,但被安寧教育了幾次。
她說睡衣上的大紅花俗氣,連帶著她人也俗氣。
但江寒生不覺得,他就覺得,安寧穿這花色好看。
年輕漂亮,人比花嬌。
安寧刷牙洗臉,還要梳頭。
她頭髮現在已經到了腰間,偏又不喜歡,編麻花辮。
或者說,她編的麻花辮,和村裡大多數姑娘,編的不太一樣。
外人看著,覺得不倫不類,可偏偏你又不能說她編的醜,有種說不出的美。
安寧給自己紮了個丸子頭,老太太總說她扎的是道姑頭,要是再在頭上,插一根筷子,就更像了。
安寧心血來潮,還真往頭上的花包裡,插了根筷子。
然後指著頭頂問江寒生,“怎麼樣,像不像尼姑?”
江寒生仔仔細細的看,搖頭,“不像!一點也不像。”
“那我這樣弄,好看嗎?”安寧問。
“好看!”
“嘴甜,不過我喜歡!”
女為悅己者容,安寧也是個喜歡聽好聽話的俗人呀。
她去脫了睡衣,換上一件藍色盤扣連衣裙,裙子雖然看著有些大,但又不會過分,反而愈發顯得安寧四肢纖瘦。
安寧和江寒生坐在一起吃早飯。
吃完早飯,江寒生要親自送安寧去老太太那兒,安寧拒絕了,“就那麼一段路,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你趕緊去縣城打電話問問情況。”
江寒生知道她著急。
“我送你過去,不耽誤事兒。”
江寒生堅持送安寧。
安寧想著,也不能真的靠這一會兒時間,兩個人去了老太太那兒。
他和老太太打了招呼,去了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