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時候,陳翠蓮和陳彪兩個還在場。
吳小虎無比配合:“說的沒錯,我剛剛放了一百塊錢在家裡,要是不見了,正好報公安!”
安寧:“小虎哥,你真放了這錢?”
吳小虎:“我沒放,但誰知道呢,反正有人進去了,我這錢,就是誰偷了!”
陳翠蓮和陳彪兩個,聽了兄妹兩個的對話腳一軟,差點摔倒。
陳彪:“這臭小子忒陰毒!”
陳翠蓮氣的都快冒煙了。
她本來還想等這小子一走,又搬回去,如今這也成了奢望。
“走,我們趕緊搬了東西回家!”
買好鎖,安寧他們又回了洋樓。
吳小虎將自己去找陳翠蓮的事兒,告訴了吳老爺子。
吳老爺子的鬍子都氣的快要豎起來了。
“好個不要臉面的,竟然敢……竟然敢擅自搬到我家!他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嗎?”吳老爺子怒道。
“大爺爺,您別生氣!依我看,陳翠蓮在小虎哥這兒吃了癟,肯定是要來找你哭訴的,她一過來,您就把騙到公安局去。有什麼話,在公安局問也是一樣的,省的夜長夢多!”安寧道。
這話說到吳老爺子心坎兒裡去了。
他原本和妹妹商量了好久,怎麼讓陳翠蓮說實話。
現在想想,不如交給公安同志。
他們一定可以將壞人繩之以法。
“對了,吳爺爺,您和陳翠蓮一家子打了這麼久交道,陳翠蓮的侄子陳彪您見過嗎?”
吳老爺子:“誰?”
“我不確定,是不是叫陳彪,但老太婆喊那個人彪子!他面板黝黑,一臉兇相,背有些駝,不過不像是長期幹活兒累彎的,倒像是天生的。”
安寧說完這話,一旁的安老太臉色一變。
她急切的看著安寧,“寧寧,那個彪子左手手背靠近小拇指的地方,有沒有一顆黑痣?”
安寧搖頭,“奶,我沒注意他的手。小虎哥有擰他的手,不知道小虎哥有沒有注意到。”
吳小虎:“我那會兒只顧著對付他了,我也沒有注意。”
他話音剛落,江寒生開口,“有!”
安老太看向江寒生,“寒生,你看清楚了嗎?當真是左手手背,靠近小拇指的地方?”
江寒生很肯定的點頭,“沒錯!”
安老太情緒激動,“是他!當年就是他拐走我的,寧寧說的特徵和他大致相符,但那顆痣,我記得清清楚楚!”
吳老爺子:“好啊,果真是她陳翠蓮!她……”
吳老爺子一激動,差點昏過去。
安老太握住他的手,“大哥,我們要冷靜!不能激動,不能氣壞了身子!咱們……等著他們送上門!”
討公道
陳翠蓮下午沒來找吳老爺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裡那爛攤子還在收拾。
她不來,眾人跟著煎熬。
幸好,隔天一大早上,陳翠蓮就帶著侄子陳彪來了。
陳翠蓮和從前一樣,來老爺子這洋樓,一見到老爺子,就開始哭。
哭自己日子難過,哭自己總是餓肚子。
孩子多,有出息的沒一個,不像吳老爺子,孩子們個個都有出息,成了廚子。
哭完,她問:“大春,你妹妹可有訊息了?”
吳老爺子看著陳翠蓮,頭一次情緒這般的平靜。
吳老爺子道:“都這麼多年了,又經歷過戰亂,我妹妹她……肯定找不到了。”
陳翠蓮暗暗鬆了口氣。
她又開始演戲,“都是我不好,當年我應該好好看著小玉的,要是我不一個人去做飯,把小玉留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