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弟弟妹妹都不管了,他這算什麼大哥?有他這樣的人嗎?”
蛋生和水生兩個,不認同江狗蛋和苞米的話。
“娘,安寧姐姐和大堂哥挺好的,做飯,洗衣都是她教我們的,我們最近天天都有賺工分,沒有偷懶。”蛋生道。
驢蛋和羊蛋兩個重重點頭。
也不忘指控兩個哥哥和姐姐,“狗蛋和苞米還搶我們吃的。我們還被他們打了。”
“誰讓你們兩個叛變,非要理他們的,你不理他們,我還打你了?”苞米沒好氣的道。
“娘,姐姐不講理。”羊蛋急的直跺腳。
“閉嘴你,我們被誰害成這樣的,你們不知道啊?”李桂芬瞪了一眼羊蛋。
小孩兒被這麼一嚇,不敢說話了。
江老爺子:“都別吵了,咱們這麼久沒回來,家裡得髒成啥樣了,該搞衛生,搞衛生。該做飯的,做飯!”
江老爺子這話倒是沒錯。
就是李桂芬和王秋雨兩個,得幹活兒了。
住了這麼些天院,別的不說,最少不用幹活人。
一回來,都是事兒。
江老太則道:“做啥做,先找那臭丫頭要醫藥費,咱們這些天的損失,難道不要了?”
“肯定要的,便宜誰,也不能便宜那臭丫頭。”
李桂芬急忙開口。
王秋雨也想著去打打秋風,能弄到一毛,算一毛。
不能白白吃這麼個虧。
江老爺子:“你們要去,自己去,我可不去!”
不止江老爺子,江大伯和江三叔都不肯去。
他們又不傻,現在出去,誰瞧著,不把他們當笑話?
……
安寧今兒上午就在家裡。
中午是草帽比賽。
她也沒閒著,時不時的幫著送點東西。
不過江寒生不怎麼叫她,喝水都是自己去廚房。
江老太帶著李桂芬和王秋雨兩個,到了院門口。
一眼瞧見院子裡的人,竟然在打傢俱。
想著自己被偷走的那幾千塊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安寧呢?那臭丫頭在哪兒?”江老太大著嗓門問。
安三毛瞧見是這幾個瘟神,直接笑出了聲。
“喲,這是回來了?咋的,自己吃蘑菇中毒了,想來我侄女這兒打秋風,騙錢來了?”
“你給我閉嘴,我老太婆可沒問你!安寧呢?”
江老太嚷嚷著要見安寧。
江寒生放下手頭上的活兒,走到江老太面前,攔住要進來的江老太。
“有事?”
“好你個江寒生,你可別忘了,我是你親奶!你爹雖然不在了,但你也不能這麼不尊重我這長輩吧?你那媳婦呢?要不是她,我們全家,也不至於吃了那有毒的蘑菇,差點送了命。”
李桂芬在旁邊跳腳,“可不是,自己做了混賬事兒,都不敢出來見人了。”
“奶,嬸,蘑菇是你們自己吃的,不要隨便冤枉人。”江寒生皺著眉頭說。
“我冤枉人?要不是她不肯將她自己筐子那筐蘑菇給我,我至於去山上採?我要不上山,我能採到毒蘑菇?”
“這話說的,俺家寧寧又不欠你們的,憑啥要將蘑菇給你?你以為你是天仙吶?寒生一個晚輩,不好意思說你們,但我安三毛就不一樣了,我可不吃你們那一套。識相的,趕緊滾,不識相,我就喊全大隊的人來看你們熱鬧。”
安三毛敢斷定,大隊那些人,可好奇老江家這幾個驢貨的。
能自己把自己吃到醫院,能是個腦袋靈光的?
“你閉嘴!”江老太又是那套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