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一起。
安寧心臟跳動的很快,就怕他這一個搖晃,直接將自己給摔著了。
“慢一點,江寒生……”
這一路,走的還真是驚心動魄。
安寧要一直出聲指揮,儘管頭上有月亮,可還是害怕踩到土坑,或者踢到石頭。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
好不容易回家,剛進房間,煤油燈還沒來得及點上,江寒生就往地上倒。
安寧急忙拉著人,“去床上睡,去床上。”
江寒生雙眼有些迷離,黑暗中,卻是緊緊攀著安寧不放。
安寧一點點摸索前進,好不容易帶著江寒生摸到床邊,他一倒。
安寧也跟著倒了上去,好巧不巧,安寧直接壓在了江寒生身上。
本來江寒生喝了酒,身上就熱。
現在兩個人貼在一起,就更熱了。
安寧忍不住出聲,“江……寒生……”
才喊他的名字,他的雙手,直接扣著安寧的腦袋下來,安寧被迫和他來了個親密接觸。
嘴唇直接親到了他的下巴。
安寧瞬間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連動都不敢動了。
等了很久,江寒生沒有別的動作,她鬆了口氣。
剛想從他懷裡出來,男人的手,卻是半點不肯鬆開,還有縮緊的跡象。
很顯然,是不想讓安寧離開。
但是這麼躺著,他不重嗎?
安寧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醉的聽不見自己的話了,只能試探性的說:“江寒生,你鬆手。”
沒什麼用,人好像睡著了。
安寧:“我渴了!江寒生,你再不鬆手,我就渴死了。”
這回有用,原本緊貼著安寧手背的手,撒開了。
安寧趕緊從江寒生身上爬起來,太黑了,又緊張。
她的手,胡亂摸著,也不知道摸到了哪裡,就聽見江寒生一聲悶哼。
安寧還以為自己將他壓壞了。
急急忙忙起身去點煤油燈。
等煤油燈點好,屋子裡亮敞了些許。
安寧終於能夠看到床上的人了。
不能說有多好,但也絕對不能說有多不好。
江寒生臉上,仍舊是一片紅。
眼睛這會兒倒是閉上了。
安寧拍了拍自己同樣發熱的臉,拿著油燈去廚房打水。
等她給江寒生洗完臉,脫了鞋子,真就是看看他的情況,手又被拽住了。
掙也掙不掉。
喊他,大概也是醒不來了。
安寧只能等,等他熟睡。
這一等,自己差點等睡著。
幸好,她記起了自己的大事兒。
江寒生一向睡覺都警覺,要是平時,安寧還真不敢扒他褲子,給他拍腿。
現在他喝了酒,肯定沒啥知覺了。
於是安寧做了這輩子,最大膽的一件事兒,不僅從江寒生手裡,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還扒了他褲子。
口是心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