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塊桃酥餅。
喜糖安寧讓老太太收著,到時候結婚那天,來的客人,一人分上一粒。
鄉下人不比城裡人,這些副食品,糖票什麼的,攢一攢,甚至結婚還能憑結婚證買一些不要票的東西。
但安寧是鄉下戶口,江寒生應該也是。
兩個鄉下人,就算結婚了,也買不到那些不要票的特殊供應。
所以這些副食品,糖果之類的東西,都是金貴的。
老太太要做衣服了,讓安寧吃點副食品,再回屋睡覺,今天也別去大隊幹活兒了。
說實話,出去一趟,她確實餓了。
這身體,就是個無底洞。
以前,安老太經常會在安寧口袋裡,放些地瓜幹,或者烤好的新鮮地瓜,三合面餅子等等。
這些東西,看似不起眼,可一整天不停的吃,胃早就習慣了隨時消化食物。
安寧現在努力逼著自己不去吃那些飯後小食,但也有扛不住的時候。
就好比現在。
她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肚子打鼓、震山一樣,咕嚕嚕的叫著。
她的手,都放到綠豆餅上了,最後還是縮了回來。
不是不能吃,而是這些東西,吃一塊,少一塊。
她又沒有票證。
就算有錢,也是白瞎。
安寧忍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了。
就在她準備暴風吸入這些副食品的時候,終於想起被自己遺忘的營養液。
之前怕入嘴的東西,會出事兒,可她和宇宙浪子,也交易幾回了。
也沒出事兒,應該可以試一試。
安寧拿了一支營養液出來,倒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