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我打不死你!”
段老太沖上來,郝翠萍不緊不慢,左右開弓,直接給了段老太兩個耳光。
直接把段老太打的眼冒金星,哭天喊地。
這一動手,一直當縮頭烏龜的段超也不能當縮頭烏龜了,“你、你敢動手打我娘?”
郝翠萍眉眼一挑,“咋滴,你也想來嚐嚐兩個巴掌?”
段超一個大男人,自然不能認慫。
不過郝翠萍這身板,他也惹不起。
轉而看向安豆豆,“安豆豆,你的心是什麼做的?眼睜睜看著這些人打我娘!你還配做人家兒媳婦嗎?”
待到段超開口,一直沒說話的餘承文也站了出來,“段超,你配做人嗎?當年你從我口中套出我和安同志之間是如何相識的,後來你又頂替我的身份,利用安同志的愧疚心,騙她嫁給你。這些年,你若是安同志好也就罷了,可你們……你們竟然這麼折磨她!”
一夜未眠,餘承文的雙眼猩紅。
臉上肅殺之氣明顯。
他一開口,安豆豆就怔住了。
眼前的人,和記憶中那個人,突然重合了。
她再看向餘承文少了一隻的手臂,也已經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
她身體不停的顫抖。
差點昏倒。
若不是她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能已經倒下了。
段超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不害怕了。
他看看餘承文,又看看安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