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老段家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段月娥不正常,段大強也沒好到哪裡。
餘承文不讓開,他就朝餘承文揮舞拳頭。
誰知道,便宜沒佔到,反而被餘承文一腳給踹飛。
段大強重重摔在地上,屁股墩兒,都快被摔成四瓣了。
段大強摸著自己的後臀,哀嚎不止。
段老太見狀,開始哭天喊地。
一邊拍自己大腿,一邊大聲嚷嚷。
“快來人啊,你們都來看看,這是什麼女婿,把丈母孃和岳父的行李都扔出來了,還打大舅子,這是要把大舅子往死裡打啊!”
段老太的喊叫聲,引來了一堆看熱鬧的。
其中不乏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
段老太當著餘承文的面,就開始添油加醋。
說閨女命苦,餘承文虐待自己閨女,每個月不上交錢,他們老兩口好心過來給他們做飯,結果被女婿趕了出來。
段老太在農村,早就習慣了顛倒是非黑白那一套。
當年餘承文被段超推進旱井裡,明明受害者是餘承文,就因為受傷的是段超,段老太愣是和妯娌聯合在一起,兩個一唱一和,幫著戳餘承文爹孃的脊樑骨。
不明情況的,太容易被她說話的話煽動了。
還有人對著餘承文指指點點。
不過也有明白整件事兒,且熱心腸的。
“老餘同志可不是這老太太說的這種人,她這岳父,岳母,還有大舅子都是農村戶口,平日裡也不見幹活兒,就靠老餘同志那點工資和糧本補貼。
老餘同志的手臂,是當年打小鬼子的時候,弄沒的!你們可不能相信這老太太一面之詞啊!”
說話的是個女同志。
段老太見她幫女婿說好話,就指著鼻子罵,“你算什麼東西?這是咱家的家事,要你一個外人來插嘴?你怕是和我們家女婿有一腿吧?這麼上趕著幫他!”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了。
女人直接跳腳,“我就住你們隔壁!你們家那點破事兒,誰不知道?”
路被堵死了
女人確實是餘承文的鄰居叫張麗。
不過她家是住筒子樓的,而且就在一樓,十幾戶擠在一個樓層,人來人往的。
比不得餘承文的獨棟小院兒。
餘承文和她物件是一個單位的。
整個單位,誰不知道餘承文家裡那點事兒。
可餘承文是不小的領導,眾人只敢私下說,沒人敢正大光明的議論。
大夥兒都覺得餘承文虧。
可別人家的事兒,外人心裡想想就算了。
張麗算是和段老太有過過節的。
而且都是因為些小事,之前是排隊買肉,段老太插了她的隊,害她沒買上肉。
還有一次,是自家曬在樓下的豆腐,就是回家喝口水的功夫,豆腐就被段老太拿到了自己家裡。
張麗想將東西要回來,但是男人怕因為這點小事得罪餘承文,所以讓張麗忍著。
張麗走在路上,瞧見段老太,都恨不得來上一口。
張麗怕自己說的話不信,還把自己家的門牌號都給報了出來。
同一棟筒子樓的住戶多,認識張麗的,自然比認識段老太的多。
她說的話,別人更相信。
“老太太,你這也不能撒謊騙人啊!女婿再大的本事,也就一個糧本,一個戶口,哪裡養得起你們家這麼多口人?”
“就是!這不是拉著別人一起死嘛!這老太太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還倒打一耙,想一輩子占人家便宜呢!”
“你這不是把我們當槍使嗎?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