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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噁心他。
“小沈姐,會不會玩紙牌?”安寧單手撐著下巴,看向沈招娣。
沈招娣點頭,“會一點點。”
“那正好,我們四個人,你和趙大哥一邊,我和江寒生一邊!”
趙大勇:“安寧妹子,你這上來就搞分化,這可不行啊!”
安寧:“要不然,我和小沈姐一邊,你們兩個男人一邊?不過我怕你們故意放水輸給我們,這樣玩兒就沒意思了!”
趙大勇:“那我和悅己一邊,一定殺你和寒生一個片甲不留!”
安寧微笑的看著江寒生,一個讓他看著辦的眼神。
江寒生心領神會。
從發牌開始,安寧和江寒生兩個的眼神,就沒分開過。
安寧需要什麼牌,看一眼江寒生,就跟心理感應似的,江寒生一準能夠打出安寧需要的牌。
於是,趙大勇和沈招娣輸了 懷孕了?
江寒生和趙大勇兩個洗完菜,切完菜,安寧才起身擦了擦吃了龍鬚糖的手。
拿了些煤球,木炭,安寧去走廊上升火。
這會兒和她一樣打算升火做飯的不在少數。
沒一會兒,走廊裡就煙霧繚繞,嗆人的煤煙味兒瀰漫著。
安寧給自己拿了個口罩,又分給沈招娣一個。
等火起來了,才開始炒菜。
四個人,除了這兩道魚頭,還得拿點別的菜。
冬瓜,南瓜,絲瓜,三瓜齊上陣。
再整個幹辣椒炒幹扇貝,蛋皮粉絲湯。
沈招娣聽著安寧報的菜名,在旁邊目瞪口呆。
“這麼多菜,咱們能吃完嗎?”
安寧:“放心吧,他們男的,能吃著呢!”
別看江寒生不暴飲暴食,但他飯量不小。
頂多就是每頓吃的差不多。
當然,家裡要是沒米,安寧相信,他哪怕只喝一碗涼水,也不會和自己抱怨。
安寧按部就班的炒菜做飯。
沈招娣幫了她不少忙。
不過在她往酸菜魚頭裡放一整顆酸菜的時候,沈招娣還是有種酸的腮幫子都疼的感覺。
再到了剁椒魚頭,安寧把青紅辣椒剁成沫,一大碗的往魚頭裡倒。
沈招娣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安寧妹妹,這……不酸,不辣嗎?”
安寧:“酸?應該不酸吧,酸菜我只放了一顆!”
沈招娣:“……”是好大一顆!
安寧把幾個菜都炒好,又蒸了一鍋紅薯,中午的三斤饅頭,還有剩下兩個,安寧給帶回來了。
炒菜的時候,安寧放在鍋邊炕了一下。
等紅薯熟的時候,大家就先吃饅頭。
一人半個。
不過安寧始終覺得差了點什麼。
“你們要不要喝點酒?”安寧問。
趙大勇看向江寒生,有些躍躍欲試。
江寒生:“可以喝,但不能喝太多,明天還要上班!”
趙大勇:“行,我只喝一杯!”
正好有個下酒菜乾辣椒炒扇貝。
安寧把自己上回買的五糧液拿了出來,又拿了碗。
一人倒了小半碗。
捧著酒,安寧看向沈招娣,“小沈姐,你要不要也喝一口?”
沈招娣:“你喝嗎?”
安寧擺了擺手,“不喝!”
她不太能接受酒的辛辣,但要是換成葡萄酒,她就能接受了!
沈招娣:“那我也不喝了!”
“那行,咱們倆都不喝,讓他們喝!”
安寧把酒放到一邊,專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