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送他們出礦區。
二人剛走,不遠處,就走過來一男一女。
兩人靠的很近,並且男的是不是伸手在女的身上摸一下,又或者蹭一下。
行徑多少帶了些流氓性質。
在這個年代,就算是夫妻,大街上頂多就是近一些,也斷不會做出動手動腳的事兒。
安寧正好奇,誰有這種膽子。
卻一眼看出,那女人正是她那位繼姐安雅。
但是那男人,安寧不認識。
不過隨著他們越來越近,男人的臉,倒是油膩的不行。
安寧剛要和江寒生離開,安雅瞧見了安寧。
她像是怕安寧看不見一樣,趕忙大聲喊,“安寧,江寒生,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安寧和江寒生繼續走,安雅竟然直接衝了上來。
她盯著安寧看了好幾眼。
可能是懷孕之後,安寧身上有了些改變。
安雅再看她,竟然覺得她比之前還好看,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神采。
再看看她身邊的江寒生,模樣也是極好的。
而且江寒生腿也不瘸了。
安雅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嫉妒和不滿之心。
“你們兩個什麼意思?瞧見我就躲?怎麼,不敢見我?”
安寧:“建議你打盆水,照照自己!”
“你……你……”
安雅被氣到了,深吸了好幾口氣,“你剛剛看到了吧?”
安寧:“我沒瞎。”
“你給我聽好了,那是我物件!我和他馬上就要結婚了!”
安雅說話的時候,炫耀的神色,不要太明顯。
安寧:“哦?那不好意思,我沒工作,你結婚的時候,份子錢我就不隨了,畢竟咱們也不熟!”
安雅哪裡是這個意思。
她是想讓安寧睜大狗眼看看,自己物件長得好,工作好,對她也好。
才不是什麼份子錢不份子錢的。
那塊兒八毛的,她能看得上?
見安寧不上道,安雅繼續說:“我物件不是我們礦區的,但他工作特別好,一個月工資一百塊!肯定比你撿來的男人強。”
“我不是你爸媽。”安寧好心提醒,“你不用把你物件啥情況告訴我,我不感興趣!”
“我是那個意思嗎?我是想讓你知道,我物件比你身邊這個男人強多了!安寧,你這輩子,都比不過我,你死心吧!”
安雅聲音很大。
安寧耳朵都要被她震聾了。
拍了拍耳朵,安寧道:“我不是聾子,聲音不用那麼大,另外我都讓你找塊鏡子照照自己了!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信嗎?那肥頭大耳的,身高也不高,哪點比江寒生好了?”
安寧繼續輸出,“你不要大白天的做夢,我都不好意思叫醒你了!”
夢碎
“你、你罵我物件?”安雅滿臉不敢相信。
安寧是怎麼敢的?
江寒生不就是個破礦工嗎?
能和她物件比嗎?
安寧:“我不止罵了你物件,還罵了你!安雅,你不用每回見到我,都跟耗子見了面粉似的,拼了命的往我跟前湊。
你物件是誰,我不感興趣,你物件多少工資,我更不感興趣!你就是嫁貓,嫁狗,那也是你自己的事兒,和我沒關係,懂嗎?”
安寧自認為說的夠清楚,安雅還是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
“我物件一百塊錢一個月,你這是羨慕嫉妒!”
安寧是真的服了安雅這種沒腦子的。
口口聲聲說自己物件一個月工資一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