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在家裡,怎麼著也餓不死,在外面,可就不一定了!”辛礦長教育起了安寧。
安寧:“辛叔……”
“叫我一聲叔,連這點票都不肯要?我看你這聲叔,根本就是糊弄人,不是誠心的。”
安寧:“……”還可以這麼勸人的嗎?
江寒生笑了一臉,“既然辛叔都給了,你就拿著。”
安寧瞪他。
哪有這樣的,每回來礦區,就搜刮人家。
人家不用養家的嗎?
江寒生還是笑。
他和辛叔還有駱叔之間,遠比安寧想象的要好。
說是親侄子,也不為過。
更何況,江寒生從來不是隻佔便宜,不還恩情的人。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去!”辛礦長將信封硬塞給安寧。
又交代江寒生,“你小子自己媳婦兒,自己保護好!路上磕著碰著了,回來別找我們哭。”
安寧:“……”她又不是瓷器,還能磕壞了不成?
安寧和江寒生帶著自己的行李,拿上辛叔準備的票證,到了搭車的地方。
說是五點發車,其實從中午十二點開始,就有煤礦源源不斷的往火車上運了。
足足五個小時,礦區專門負責運輸的,將煤全部裝車。
江寒生帶著安寧去了唯一一截能坐人的火車。
這一節火車車廂坐的,都是這列火車上的工人。
一路上,要負責貨車的安全,還有火車上的貨物,以及火車執行出現問題時,及時的進行修理等等。
像安寧和江寒生,搭順風車去市裡,或者省城的,也不是沒有。
只要是礦區職工,連錢都不要付。
安寧他們,是夜裡到的芙蓉市。
時間太晚,逛街也逛不成。
江寒生就近找了個招待所。
安寧的介紹信,江寒生的介紹信,統統交給服務員。
“開幾間房?”服務員頭也不抬的問。
不等江寒生出聲,安寧急忙伸出一根手指,“一間,就一間!”
她都習慣了,夜裡和江寒生一起睡。
他要是惹自己生氣,她就把他的胳膊,當枕頭。
“結婚證!”服務員朝安寧伸出手。
安寧:“我們還沒領,但我們鄉下辦酒了。”
鄉下辦酒了,也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