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產量上來,爛劇太多,企業不想投,電視臺拉不著廣告,那會就行了。”
“對,所以我說時機未到。”
“是這麼個理兒。”
姜聞點點頭,他一直演戲,沒接觸過這東西,一聽大為新鮮。同時又奇怪,許先生是個聰明人啊,怎麼剛才隨隨便便就答應了?
莫名有些不安。
……
凌晨一點多,散局。
馮褲子騎著自己的破摩托車,東倒西歪的走了。臉蛋通紅的劉小慶也開著自己車,載著姜聞離開。
他們不怕死,許老師怕,堅決不酒駕!
意識清醒,手腳略軟,晃晃悠悠走出巷子,又順著大街溜達一會。忽見前方燈紅酒綠,停了幾輛出租。
過去一瞧,卻是一家霓虹閃爍的夜總會,滿是九十年代的時尚男女。
這種計程車價格貴,京城人稱之為“火的”,大款都捨不得打,打的全是公款。他隨便找一輛上去,司機沒動,道:“兩塊錢一公里啊!”
“啥?”他沒聽清。
“兩塊錢一公里,嫌貴打面的去!”對方一臉鄙視。
“哦。”
許老師開門下車,又晃晃悠悠上了後邊那輛,啪甩出一百塊錢,“惠園公寓,不用找了。”
“誒誒,謝謝老闆!”
這司機連忙點火,啟動,經過前一輛時,還特意搖開窗:
看我嘴型,“棒……槌!有錢都不會掙。”
到地方已是兩點,亞運村亮堂堂一片。他本想往家走,抬腳抹了個身,拐向女盆友家裡。
屋裡黑布隆冬,輕手輕腳的往前探,摸到臥室門把手,又輕輕推開。床上一床被子,兩團黑影,睡得正熟。
“哇!”
他猛地撲上去,人被驚醒,愣了兩秒鐘,跟著“啊!”“啊!”
張儷忙開啟燈,有點生氣,“大半夜的,嚇死我了。”
“你下去!下去!”
小旭用腳踹他,“剛才就吵我睡覺,現在又來,快點滾出去。”
“我動不了了,能回來就不錯了。”
許非pia床上哼唧。
張儷聞一股酒氣,無奈道:“那你去洗洗呀。”
“嗯……”
“嗯什麼?”
“嗯……”
沒辦法,她只得燒了水,找了套換洗內衣,許老師這才爬起來,洗洗涮涮。
“別挨我!”
小旭貼裡面,緊緊靠牆。張儷遂躺在中間,他把邊。
燈又關上,黑漆漆的。
張儷被攪的睡意減淡,左右枕頭夠不著,兩邊又鬼鬼祟祟的搶被子,搞的中間漏風。
“好了!”
她訓了一聲,左右安靜如雞,自己也腦袋一歪,索性跑到小旭的枕頭上。
躺了一會,感覺右邊始終規規矩矩,不由扭頭觀瞧。許老師似猜到她想什麼,閉著眼睛道:“幹嘛?以為我酒後亂性啊?
我跟你講,酒後亂性都是扯淡,真喝多了連動都不想動。
那是本來就有意思的倆人,借點小酒搞點氣氛,然後乾柴烈火,心照不宣。”
“又胡說了,不理你,我睡覺了。”
張儷翻個身,背對著。
“怎麼胡說了,這叫至理名言,你聽聽……”
“呸!”
踢v
許老師喝的半多不多,並沒有宿醉,當然醒來也不太好受。
迷迷糊糊一劃拉,身邊軟軟的,隨手摟過來,又一摸……哦,小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