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站在門口,琢磨著,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木小姐不是和這位秦大雄的女兒是好朋友嗎?那秦大雄該是她的長輩吧。
可是木小姐方才拍著秦大雄的肩膀,像是在拍一個小孩……
嗯,可能,這是木小姐的安慰方式。
畢竟,木小姐這麼的與眾不同。
大雄收起自己粗線條的思緒,走上前來,「木小姐,那邊李洪儒昏迷了,不過蔣餘興說,李洪儒近些日是有一些操勞,我遠遠了一眼,面色確實有幾分蒼白。」
「哦。」木纖纖點點頭。
而這時,那位嶽老又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回來了,與此同時,裡面臥室的醫生也出來了,取下口罩,道,「主席沒什麼事,可能是操勞太過,我已經用了藥,給他吊了鹽水,讓他好好休息,就這兩天會醒來的。」
「那今天能醒來嗎?」那嶽老一臉著急的看著醫生,「我們這後天一早,比賽就開始了,而且這兩天事情也多,沒有主席主持,那是很耽誤進度的。」
「是啊。」協會裡另一人又開口,「而且,如果到了比賽時,主席還沒查過來,怎麼辦,那邊李老也病了,估計評委也當不了了。」
醫生搖頭,「沒辦法,畢竟,主席雖然不算年紀大,可是身體透支得厲害,就算是後天醒來了,要可想去現場支援著幾個小時的比賽,怕是……也太難。」
「那怎麼辦?」
協會一人開口。
「是啊……」
協會又一人看向副主席,「原本評委席一共七人,如今倒下兩人,這……投票倒是不成偶,可是沒有主席在,這……」
「怎麼辦啊……」
房間裡瀰漫著無人作主的煩惱氣。
一旁,大雄終於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悄悄上前半步,對著木纖纖小聲道,「木小姐,我怎麼覺著,像是在看一場宮鬥戲似的。」
「昂……」木纖纖微抬了抬下巴,「……是吧。」
「看著吧,馬上就會有人站出來提出辦法和建議的。」
秦大雄說得有些諷刺。
果然。很快,李洪儒的學生,蔣餘興快步走了過來,一臉抱歉的對著嶽老拱手,「不好意思啊,嶽老,我老師怕是當不了評委一職了,我聽說,主席也病了,看來,這評委席就要辛苦您了。」
蔣餘興說得極其謙虛,「如今你更要保重啊,都要靠您了!」
這話說得真是巧妙,明明是一個外人,卻很快給在場的人點明瞭出路。
那副主席沒說話,只是雙手北後,一臉沉色的思索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木小姐,我知道,你就是那位尋找大師,如今畫協裡,人人都想邀你加入呢,你覺得呢?」
蔣餘興之前跟著李洪儒身邊,參加了小凡星,昨晚又跟著李洪儒參加了小星的晚宴,自然對此知道得一清二楚。
面這個女孩子還是他最討厭的人的學生。
蔣餘興這一言出,嶽老瞳色微微一縮,這才認真的掃量起木纖纖來。
在場之中的人看向木纖繡鞋,震驚有之,驚艷有之,審視有之。
「原來,她就是那位尋找大師!」
「果然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雖然我對畫沒研究,不過,優秀啊!」
有真心實意的,也有故意捧承的。
然而,木纖纖從始到終,表情恬淡,神色安靜,一幅純良無辜的模樣,跟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似的。
就是不說話。
蔣餘興面上的笑意漸漸僵住,然後,退去,再然後,毫不尷尬地看向嶽老,「那,我先去照顧我老師了。」
「哦,你快去吧,讓李老這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