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纖纖將車平穩的停在了一家酒店外面,沒有急著下車。
那道黑影並沒有跟來。
她拿出手機打電話。
越藍很快接通。
「正常度,八。靈敏度,九。隱匿度,十。接近完成品。」木纖纖清晰而冷靜的報完資料,繼續道,「等了這麼久,我找的人,很快就要出現了。」
那邊似乎在沉默,好久,才道,「纖纖,我會儘快來找你。」
「好。」
木纖纖說完,掛了電話。
好似能感應到她的心情一般,手機亮了一下。
木纖纖抬手,拍了拍手機,竟像是在安撫小貓咪一般,「不急,等秦子魚這一輪進十賽結束我們就回蓉城。」
手機螢幕亮了一下,然後熄屏了。
木纖纖目光一抬,就看到前面酒店的旋轉大門外,幾名衣著鄭重的老人站那裡說著話。
「我說,李老啊,那尋找大師對畫畫的造詣如此之高,那加入我們畫協,成為我畫協新一代的接班人,不是很合理且順理成章的事情嗎,你說你這插一腳,這不是……搗亂的嘛……」
唐大老先生苦口婆心。
李洪儒擺擺手,「瞧你說的,你們這小凡星晚宴,不是也邀請了我嘛,我來參宴很正常嘛,這木纖纖不管會不會加入你們畫協,反正嘛,我和她的確是交情不錯的。」
「什麼交情不錯,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你說你這蔣徒弟不是很好了嘛,還想和我們搶……」
「真的沒有要和你們搶的意思……」
「我看就有!」
「我說你們能不能都閉上嘴,今天的小凡星我雖然沒去,訊息是一個比比一個精彩。」
這會兒以一位身中山裝,拄著柺杖的老人走了來,可不正是書法名家田老。
看一眼李洪儒,又睨一眼唐大老先生,語重心長地,「人家纖纖啊,還是高中生呢,還要高考呢,你們呀都不要去煩她,更不要打她的主意!」
李洪儒一聽這話,頓時不客氣地反駁,「瞧你說得多光風霽月的,別當我不知道,木纖纖一手的漂亮字兒,書底之深厚,你都快要跪服了,巴不得把木纖纖拉到到你田家去。」
「亂說,人家纖纖可是有著遠大志向的,想入我田家早就入了。」
「所以你就在這裡和我們搶!」
田老吹鬍子瞪眼地,「我沒搶。」
「有搶……」
遠遠地,正要開門下車的木纖纖聽著這一字一句的,再加上這場面,半響,反手按了按眉心,果斷的又放下手剎,手重新放上方向盤。
太吵了,吃不飽的。
不過,木纖纖還是給畫協主席打了個電話,說完也不待對方細問,直接果斷的掛了電話。
不怕別人說她脾氣大,就怕覺得她脾氣好。
……
酒店裡面,畫協主席正張羅著呢,今晚差不多齊聚了京城所有學術界的力量了,本來也沒這麼多人,可是好多人聽說了尋找大師,都來了。
畫協主席從頭到尾眼就沒離開過包間的門,這一接電話,尋找大師不來了,心裡都在滴血啊。
「主席,尋找大師還說什麼了?」
有人追問。
「……她把電話掛了。」
「尋找大師看著年輕,卻還考慮著我們感受嗎,知道我們得知她不來,會有多失望的,所以,乾脆利落,不多說一個字,免得我們徒增悲傷。」
「是啊,是啊……」
「年紀輕輕就能如此功底,還有如此處事態度,我家那孫子,有人家十分之一就好了。」
「就是,還低調,如果不是今天被逼到份上了,我估計,她可能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