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剛支過去,忽然一股大力襲來,將她整個人一拽,緊接著,「砰」一聲,車門關得嚴嚴實實。
車外的路遠和大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
路遠嚥了咽口水,順手扯了把大雄,兩人齊齊後退。
「你說,三少不會把車給弄塌了吧?」
路遠砸了砸舌,神情揶揄又興奮。
大雄握著拳抵著下巴,想了下,「那,三少還是初男嗎?」
路遠面色一僵。
「……大雄,你要死了。」
路遠說完就後退,完了,又幸災樂禍的白了對方一眼,「三少的聽力,極好。」
路遠說得沒錯,葉修墨的聽力確實極好。
即使這是改裝後的車,可是,路遠他倆離車那麼近,足夠他聽得清楚。
「小丫頭,你的聽力,也很好吧?」
葉修墨灼熱的氣息,噴落在木纖纖的臉下,她有些懵,她的聽力是挺好的,也聽到了方才外面大雄和路遠的話。
可是,扯她的聽力做什麼?
而且,她現在是半躺在葉修墨的懷裡,屁股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稍一動彈,就覺得肌膚溫度相貼,讓她瞬間不受控的想做點什麼。
「嗯?」葉修墨目光一陣波動,極深的眸子又往前了些,嘴唇幾乎貼著木纖纖白嫩的臉,「聽到了吧?」
嗓音低沉曖昧,好像與方才換了一個人似的。
木纖纖冷不丁的全身一個痙攣,這才反應過來,葉修墨說提佳以,張了張嘴,下決的,「什麼,什麼?」
「我是初男。」
葉修墨尾音微勾,如同魚兒在戲水一般,讓人直覺得口渴。
最關鍵是,他說得這麼坦然直白,卻一臉真誠,車玻璃上反襯的光映在他盛極的容顏上,更是精美絕倫。
一個帥得是個人都能犯花痴的男人,湊得你這麼近的,還一本正經又曖昧的和你說他是初男,是個人都會動心,更何況是早就想要把葉修墨佔為已有的木纖纖。
她甚至還留出一絲理智在想,初男這種事情,她看網上說,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說出來就讓人覺得自己不行的嗎?
她的眼神表達的明明白白,葉修墨就這麼饒有興致地看著。
她的心忽然跳得極快。
已經僵冷的手腳,好像突然之間就被點燃,一股無名火瞬間燒遍全身,令她的手意識地就捉緊了葉修墨的腰身,還輕輕一捏。
「嗯……」
一道壓抑又剋制的悶哼聲出,整個車裡是真的一靜。
就像是有人點了一把火,火燒起來了,又有人忽然拿著被單蓋了上去,以為能熄滅,便靜靜的觀望著,然後,下一刻,火星越過那層薄薄的衣衫,猛烈躥出,勢無可擋。
他的唇溫熱,她的唇冰涼,一觸即著,唇個子間的冷冷幽香,誓有燎原之勢。
木纖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環上了葉修墨的脖頸,而葉修墨的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則按著她的腰,好像要將所有力氣抽乾,才能感受到懷裡的小丫頭是真實存在的。
葉修墨自問,活了二十幾年的人生,第一次感受到,真正失去的恐慌。
小丫頭太出彩,出彩的不像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他見識過真正的高深莫測,所以,小丫頭於他而言,才更加的難能可貴。
她恬淡乖淨,她胸懷萬物,她……像一塊溫玉,總是能讓人在不經意中看到意想不到的光澤。
他的熱情不可抵擋,可是落在木纖纖唇齒間的吻,卻是一次比一次溫柔。
也不知吻了多久,久到木纖纖有些喘不過氣來,葉修墨這才放開她一些,但是,額頭卻仍壓著他的額頭。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