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如此模樣,牧風就明白對方是有些斯春了,臉色一沉,沒有說話轉身便離開了。
留她獨自一人待在原地,眼神還在愚痴中沒有恢復過來,泛著痴迷之色的樣子。
在張道主重新過來確認了下情況後,摸了摸她的腦袋。
“我說,歐陽天工,你如今的狀態也恢復差不多了吧,是不是可以接著幹活了?”
“這位道友也是要上我們船的,所以這避世金船可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能再出差錯,能否離開這裡,就指望你呢。”
面對自己領頭的調侃,歐陽瑩華點頭:“放心吧,我一定把船給你造好。”
對於她自己想要以身相許的想法,牧風可並沒有接受的意思。
現在不是搞這些的時候,何況與歐陽都是第一次見面,也不可能因為對方胸大就…咳咳,喜歡吧。
最主要的是牧風的七情六慾現在並不在自己身上,對於世俗間的情情愛愛沒有任何感覺。
就像是沒有情感的行屍走肉,臉上的表情只有那麼幾個。
他的七情六慾早已獨立在外化作偽人,佔據了洞天內的法體,在異蟲世界混得風生水起。
礙於道詭世界開始的天道崩壞,牧風並沒來得及去管異蟲界念欲的事情。
眼看即將順著避世金船離開此界去往其他時間長河之地,他必須了結這些因果,否則以後可能會帶來無盡麻煩。
在和張道主打了聲招呼要離開幾天後,對方點了點頭,並且向他保證這幾天都會停留在此休整,除非發生重大變故。
其他時間都只會在天塹山,等著歐陽天工快點把船造好。
他也並不是直接離開,而是放了自己的一具法體在這裡。
這些個來自三百萬年前的劫主,一個個都對他的到來感到不自在,因為這些人中很多都嘲諷過牧風,自勝清高。
可是現在卻要帶他一起登船,未來抬頭不見低頭見,這關係可就有點不好相處了啊。
法體雖然只有元神修為,但是這一眾劫主之中誰也沒敢小瞧他,畢竟這是連張道主都稱呼為道友的存在,他們這些劫主也是靠著張道主才混到如今。
若是再不識抬舉上前挑釁,那就是自損顏面了。
牧風掃了他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隨後來到了正在造船的歐陽天工旁,後者看著他的到來,臉上浮現一抹羞紅。
“公子,這麼看著人家,人家還怎麼造船咧?”
端著錘鑿,歐陽瑩華臉上帶著許些羞於啟齒的語氣和神情,搞得牧風臉一黑,我尋思你造個船,能有什麼好羞恥的?
“你就當我不存在好了,我就是好奇,你究竟有何能力,能夠打造可以在時空航行的船隻。”
被問到這點,歐陽瑩華很是自豪的挺了挺胸脯,嬌聲道:“我祖上千輩都是天工出身,一脈單傳,就算在界外也大有名氣,在我的師傅死後,我便傳承天工氣運,可以錘鍊世間任何礦物,化不可思議之造物。”
天工氣運究竟是什麼,就連當事人,第一千多代的太虛天工歐陽瑩華也不明白。
似乎就是個很普通的稱呼,當這個稱呼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就有了個特殊的天賦神通加持。
普通的錘鑿在她手裡敲敲打打,就能變魔術般把那些礦物組合在一起,形成各種想要的形狀和功能。
“他們居然說我貪他們的材料,他們也不想想,造一艘千丈避世金船所需的材料要多少!”
“我拿這些材料還不是為了後期維護船隻保養所做的考慮,這些傢伙除了修為高點,眼光還真是狹隘,就只會逮著我的黑料說。”
在交談的時候,歐陽瑩華的幹勁也慢慢起來了。
只見對方右手釋放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