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爾,靠外物而沒能真正修出的洞天,你無法體會開洞天的強大之處、”
血水中的嘴巴開合,開始整個倒灌進輪轉的血肉洞天中。
牧風催動上百條爆發的血荊棘,卻被對方洞天外的引力束縛,在一尺近時無法再刺入分毫。
血肉洞天內探出一顆異常駭人的血腦袋。
脖子以下脊骨與肋骨化作千足蟲般的骨頭節肢爬出洞天,譏諷的看向牧風。
仿若一顆靈活的人頭千足蟲,十分恐怖。
頭頂洞天迅速爬向牧風,沿途身上滴落鮮血,將地面腐蝕出坑坑窪窪的痕跡。
血首千足蟲頭上的血肉洞天旋轉中飄出兩隻眼珠照射異芒,令衝來的牧風呆住。
下一刻,這千足蟲便帶著腐蝕氣息繞上牧風肩膀。
骨頭所化節肢輕輕一劃,將牧風長歪的耳朵丟進洞天內絞碎。
洞天內跟著飄出一隻他人之耳,接續在牧風身上。
“我這大幻靈法與移花接木相輔相成之下,出手上千次而未嘗一敗。”
接著千足蟲又割掉牧風嘴巴,換上自己不協調的嘴巴。
“怪哉怪哉,居然沒有腦子!”
血首千足蟲繞到牧風頭上看去,只見開了花的腦門裡空空如也。
調轉正到身前,刀鐮一劃破開牧風護體靈甲,正要切開他肚子打算置換五臟。
呆愣住的牧風卻突然動了起來。
“你爺爺的,我要生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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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風的嘴巴被替換成了洞天修士,發出的聲音也有所不同。
此刻他不是牧風而是張朝。
緊急狀態下,牧風讓他接管身體的選擇是正確不過。
“怎麼可能!”
牧風的嘴巴里傳出洞天修士的驚呼。
但他左手卻死死扣住那血首千足蟲的腦袋。
一把將其從肚子上扯下按在地上。
右手抄起鐵臂砰的一聲砸了下去。
猝不及防,鐵臂砸在對方旋轉的血肉洞天上。
‘咔嚓’一聲,血肉洞天出現絲絲裂痕。
蒙面修士所化的人頭千足蟲發出痛苦慘叫。
“砰砰砰砰砰砰!”
一連七八次砸擊,張朝面色發狠將對方洞天砸碎成血肉骨塊散落一地。
蒙面男子賴以生存的洞天破碎,修為大損,面露駭色不斷掙扎。
他怎麼也沒想到,牧風還能甦醒過來。
修為比他低的修士中了大幻靈法本該沉睡在虛妄之中,奈何牧風是個變數。
張朝控制牧風的身軀一通狂砸,再接軍體拳和血荊棘將其五花大綁後。
活生生把人頭千足蟲打成碎塊。
下意識間,張朝伏下地來捧著紅白之物塞進嘴中咀嚼。
“真難吃。”
抹了抹嘴後張朝抓起破碎洞天中的戰利品五方袋站了起來,揣進自己袋裡。
四周大片黑暗也隨那洞天修士死亡而褪去,露出原本街道。
茫然的看了看自己,隨後又看了看四周。
張朝所控制的牧風嘴角勾勒起一抹邪惡微笑。
“食色,性也。”
張朝大笑著拾起人臂狼牙棒揹負身後,收束法力虛形外顯踏步離去。
看方位,正是御生宗在石螺城開設的酒樓。
而此時的牧風,正蹲坐在精神病院的重症病房裡。
“我怎麼又回來了,恨天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
牧風腦海有十萬個問號閃過。
他想起在修仙界自己被控制沉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