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素著臉,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的宋微微,也就臉蛋漂亮點,比起我年輕的時候也好不了多少啊。
“原來是顧太太啊,說起來你們結婚都沒有對外界公佈,這麼多年我都沒見過你呢。”
宋微微皺眉不知道為什麼面前這個紀氏家居的大小姐說話帶著一股酸意和攻擊性。
“對不起,您哪位?我確實以前不愛去參加社交場合,我們不認識也挺正常的。”
掃視了一眼宋微微樸素的打扮和她的攤子,紀津童冷哼一聲:“是啊,我們不認識也正常,畢竟顧總可從來沒在公開場合帶您出去過,要不是今天吳太太在,我們還真的差點以為您真是個擺攤的呢。”
宋微微:“什麼叫差點以為,我就是個擺攤的,出來體驗生活怎麼了?”
對宋微微的理直氣壯和不要臉面驚呆了紀津童,嫉恨的看了一眼宋微微,怎麼這女人的命怎麼就這麼好,這麼輕易就能嫁入顧家。
想當初自己和顧時一路同一個幼兒園,同一個小學,同一個初中高中,同一個大學,可顧時對誰都是不冷不熱的,唯一的緋聞物件就是那個楊元珊。
想到楊元珊,紀津童看了看得意洋洋春風得意的宋微微,冷笑一聲,這顧太太怕是還不知道楊元珊的存在吧。
“說起來,顧太太,我和您丈夫從小就一個學校,一路同一個幼兒園,同一個小學,同一個初中高中,同一個大學,我和顧總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
看著紀津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變得和煦的臉色,宋微微一愣不明白怎麼對面這個女人突然就換了態度,這是在笑裡藏刀?
“顧總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那是一個呼風喚雨啊,不僅是年級第一還是學生會主席,追顧總的人那是一個數不勝數啊,簡直就是我們s大的高嶺之花,但學長除了對楊學姐以外的其他人向來都是不假辭色的,要不是楊學姐出國了,也不會哎呀,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紀津童張大了自己塗著大紅口紅的嘴,正一臉訝異與懊悔的看著宋微微,彷彿自己剛剛不小心說錯了什麼一樣。
宋微微對眼前這個女人拙劣的演技很是無語,故意的就故意的唄,表情還這麼抓馬,她以為她在演戲嗎?女人,輸什麼都不能輸陣,宋微微冷笑一聲,驕傲的看向紀津童。
“沒事,反正最後嫁進顧家的是我,一個月幾百萬零花、隨手一件羽絨服都是法國設計師定製的人是我,至於顧時大學時候的事,得有十年了吧,估計他早就忘了。”
對於顧時那個姓楊的白月光小學妹,宋微微早就知情了,自然不會急,況且這女人明顯是在激怒自己想看自己笑話,傻子才會表現出在意來給別人看。
不過就她最近對顧時的觀察來看,也不像有白月光的樣子啊,不過顧時這種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人,說不定是真愛所以深埋心裡了?宋微微站在路邊,靠著三輪車上摸著下巴思考著。
“宋微微,你在這裡做什麼?”
正思考著顧時的白月光是怎麼回事的宋微微,乍然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嚇得瞬間腿軟,轉身的時候直接左腳絆倒右腳摔了下去。
真是太倒黴了,說曹操曹操就到,宋微微趴在地上捂著自己扭到的腳一臉的懊惱。
見宋微微摔倒,顧時急了,趕忙急速走了過去,將自己手裡的熱咖啡隨手遞給站在馬路牙子上發呆的王筱柔,讓她拿著,然後蹲下來想將宋微微給扶起來。
“腳怎麼了?”見宋微微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左腳腳腕不出聲,顧時皺緊了眉毛。
還沒等宋微微開口說話,就一邊教訓著她,一邊把她扶到路邊坐著:“在大馬路上發呆,平地也能摔,真有你的,宋微微,手怎麼這麼冷?不知道戴手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