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面對著老黃眼神,周植硬生生把下面那個屁字吞了下去。
“你呢。”面對著時暮,他表情明顯柔和不少,“先說你叫什麼。”
“時暮。”她站的筆直,大眼睛乖巧水盈,看著就是個聽話的主。
“你也插手了?”
時暮搖頭:“這人叫他小弟打傅雲深,是他先挑事的,和我們沒關係。”
“你別胡扯,你動手了!”
老黃被吵的頭都大了:“那你倒是說他怎麼動手嘞。”
周植也顧忌不了那麼多,當下就說:“他、他使用奸計。他是沒插手,可他插我襠了!”
老黃呼吸一窒,這、這麼刺激?
面對著幾人怪異的表情,周植也意識到話裡不對,臊紅著臉就是改口:“他猴子偷桃捏我蛋,我是我們家獨子,要是我以後不能人道斷子絕孫了,你們能賠起嗎?”
聽著這席話,時暮眼角微垂,笑眯眯看向他:“我不介意多你一個弟弟。”
周植腦子笨不機靈,半天沒反應過來話裡意思,旁邊傅雲深最先聽懂,他微垂著頭,忍不住輕笑一聲,就是這一聲讓周植意識到被耍了,可惜腦袋轉了半天都沒想出反駁的話來。
事情差不多都弄明白了,老黃擺擺手,有些不耐繼續聽他們插科打諢,皺眉道:“你們今天打架嚴重影響到了學校風紀,就罰你們清理舊器材室,七天內把裡面打掃乾淨嘍,包括器材都擦的乾乾淨淨,不準叫人,聽見沒有!”
聽到掃器材室,周植臉色都變了:“不、不了吧,聽說那裡頭鬧鬼。”
“鬧你個雞毛螺旋飛天鬼,從明天開始,你要是敢偷懶,等著家長過來吧。”
周植臉色比剛才還蒼白了幾分,比起鬼,他更怕魔鬼一樣的爹。
“最後……”老黃目光停在了時暮身上,“你留下,我要特別交代你幾句。”
等傅雲深和周植離開後,老黃小心翼翼把房門反鎖,他摩拳擦掌,忐忑走到時暮身邊,為她搬過來一把椅子來:“坐。”
時暮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的坐下,雙手平穩放在腿上,靜靜等候老黃開口。
老黃撓撓頭,乾巴巴笑了兩聲後,試探性的問:“小老弟,你還記得我嗎?”
時暮點頭:“記得,你呼嚕我一袖子鼻涕眼淚。”
“……”
老黃表情凝固幾秒後,又說;“我就知道你當初騙我,看你那小胳膊小腿兒就不像十九歲的,小老弟,咱倆能商量一個事兒嗎?”
時暮眨眨眼,清亮的眸中倒映著他不安的眼神,時暮抿唇,輕聲道;“我不是長舌婦,不會亂說的,這點你可以放心。”
老黃先是一愣,跟著長呼口氣。
他就怕這孩子年紀小把不住嘴,把事情全抖摟出去,現在聽他承諾了,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
那幾日和時暮相見多是在黑漆漆的酒吧,他只記得那小夥子長得眉清目秀,屬實好看,如今湊近了,發現時暮比記憶裡的模樣還要精緻,說不上來的精緻。
作為一個顏控受,老黃就愛長得好看的男孩女孩,看著時暮的目光愈發變得慈善起來,他拍拍時暮肩膀:“剛才我看你一直為傅雲深說話,招了吧,你就是為傅雲深過來的吧?”
時暮眉梢一揚,心頭重重跳了幾下。
老黃嘿嘿笑著,一副我懂的表情:“你放心,你的事兒我也不會說出去。我雖然是你老師,但私底下我們可以當哥們,你要是不嫌棄,就認我做個大哥,以後誰欺負了你,誰讓你不痛快了,你就告訴我,我好好收拾收拾他,成不?”
“……”時暮知道那事兒是解釋不清楚了,她僵硬點了兩下頭,從牙關擠出一個“成”。
聽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