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寶貝疙瘩,要是被其他班級挖走哪還了得?
同為女生的時暮知道這個年紀的小朋友心思敏感脆弱,尤其來英南上課的都是沒經大風大浪的小公主,對於那些情書,她沒有置之不理,一一選擇回應,用的是繪畫本的白紙。
時暮落筆乾淨,筆線柔和優美,引得兩邊學生齊齊圍過來看她寫字。
她能寫一手好字完全是和生父的教育有關,時暮的父親是教書人,練了多年毛筆國畫,她不感興趣,但還是被逼著學了,也多虧了父親,每次考試,考官都會多給她幾分卷面分。
回信寫好,時暮找了幾個樂意跑腿兒的男生,讓他們把信件送了過去。
圓珠筆剛收好,身後就傳來少年懶洋洋的嗤笑:“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寫情書。”
時暮回過頭:“你懂什麼,就算是9021年,情書也不會過時。”
一份相思寄紙筆,這是最乾淨純粹的告白方式。
當初,她還給他們校草寫過情書呢,只是最後,她最垃圾桶裡看到了自己的信封,那時候傷心了好久。
“傅雲深,昨天打的賭你還記得不?”
傅雲深臉上笑意僵住,收斂,他垂眉鎖眼,骨骼明晰的手指快速收羅著桌上書本,裝好後,拎著書包起身,準備離開教室。
啪嗒。
時暮拉住了他書包鏈子,臉上笑眯眯的:“想跑呀你。”
“鬆手。”
快放學了,同學們都在收拾著東西。
時暮單手托腮,手上力度用緊:“讓我給你搓背,或者你給我洗腳。”
傅雲深:“……”
傅雲深:“回去再說,你先鬆開。”
他採取了迂迴戰術。
時暮不想糾纏,背上書包牢牢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