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上下翻滾一番,深邃的瞳眸定定望著眼前的臉頰。
時暮致力美黑,可面板沒有任何變化,依舊白白嫩嫩,細膩的連毛孔都看不見。傅雲深將他的面板和她對比了下,他在男生裡面已經很白了,可時暮比她還要白一個度。
傅雲深睫毛輕顫,慢慢將自己痠軟的胳膊抽了出來。
熟睡的時暮不舒服的鼓了下腮幫,和倉鼠一樣。少年膽大包天,緩緩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下,當觸及那細膩富有彈性的面板時,又像是觸電般把手抽離。
心跳很快,和平常都不一樣。
他閉了閉眼,視線繼續打量。
這時,傅雲深才發現時暮喉間光滑,沒有喉結,有的男生第二特徵不太明顯,並不奇怪,只是……
傅雲深敏感覺得她有些不同,卻不知道哪裡不同。
正沉思著,時暮抬起了胳膊,從腋下露出的幾根黑色腋毛很是明顯,剛颳了毛還刺癢的傅雲深表情複雜。
啪。
她纏上了傅雲深的腰,除非沒有知覺,不然不會感覺到那種奇怪的觸感。
傅雲深咬咬牙,忍無可忍。
他估計是瘋了才莫名其妙冒出那種念頭。
“你他媽給老子起來——!”
一腳踹了過去。
同時,外面手電筒的光亮起。
咔嚓一聲,門開了。
時暮肩膀一抖,立馬起身。
睡眼朦朧中,看到老黃舉著手電筒在門口。
詭異的靜默三秒後,老黃爆了一句粗口:“我去——!”
畫面裡,二人衣衫凌亂,共睡一張幕布,孤男寡男在某種小電影經常出現的體育室,實在讓人想入非非。老黃的腐男之魂開始熊熊燃燒了。
不可不可,這是學生。
把那些不乾淨的念頭甩去後,老黃進門:“你們咋回事啊?怎麼沒回宿舍?”
他起夜時看到教學一樓的光還亮著,還以為進了賊,立馬從職工宿舍過來,沒想到在裡面的是自己兩個學生。
時暮揉揉眼,剛睡醒的人有些聲線喑啞:“傅雲深被鎖裡面了,我過來找人,結果不知道哪個缺德的把鑰匙拔走了?拔走就拔走唄,還把門鎖了,你說氣不氣?最好別讓我找到他,不然我打得他叫祖宗。”
老黃:“我拔的。”
空氣逐漸尷尬。
“算了算了,你們先出來吧,我送你們回宿舍。”
兩人匆忙起身,臨走時,時暮還沒忘拿走那個裝了尿的水杯。
老黃閉了燈,重新鎖好門,拿著手電筒在前面領路,一邊走一邊教訓著二人,時暮哪敢還嘴,畢竟這事兒是他們不注意,一路應和著。
被老黃連罵了十幾分鍾後,身旁的傅雲深開了口:“黃老師,從體育室去大門要走這麼長時間嗎?”
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老黃和時暮。
按理說他們走個一兩分鐘就差不多了,可是……
傅雲深停下腳步,抬起頭,“你們看。”
兩人順著眼神看去,頭頂,[體育室]三個字明晃晃的。
他又看向前方,驚訝發現這條走廊變得蜿蜒綿長,黑漆漆的,像是見不到頭一樣。
“臥槽!這他媽鬼打牆啊!!”老黃總算意識到了。
傅雲深和時暮兩人倒是淡定,他們雖然沒經歷過鬼打牆,但見過各種鬼,現在倒是小場面了。
傅雲深雙手插兜向時暮示意:“用你的童子尿。”
額……
時暮看著水杯,為難了。
童、童女尿行嗎?
她的沉默在傅雲深眼裡變成了其他意味,少年臉色立馬沉下:“怎麼,你和別人發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