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聞咧嘴一笑,壞壞的看了一眼嶽盈盈之後,大笑道:
“還是算了,我怕夫人幫我的話,我這衣服是越穿越少了!”
嶽盈盈一聽,頓時嬌嗔的白了徐聞一眼:“外面可有人拜訪呢,夫君還是別壞了,否則,讓人久等了!”
在一旁的吳婉兒見狀,也抿嘴狡黠的壞笑道:“可不是,萬一夫君腰疼,我們兩個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徐聞看著吳婉兒那略帶挑釁的眼神,這哪裡忍得了,當即撲了上去。
一個時辰後。
徐聞在熟悉完畢來到了客廳。
“拜見徐大人!”
只見幾名商人模樣的員外,紛紛起身,恭敬行禮。
徐聞見狀,卻是沒有理會他們,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坐下之後,先是喝了一口茶,才仰著腦袋,靠在了太師椅上,靜靜的休息。
眾人見狀雖然心急如焚,可都見識過了徐聞的鐵血手腕,再加上徐聞可是朝廷官員,他們只是商人。
在大明朝,三六九等的劃分是十分嚴格的,士農工商這可是鐵一般的規矩。
特別是在明朝前期,商人的地位並不高,雖然有錢,更不用說是在徐聞這裡了。
一旦激怒了徐聞,想要收拾他們太簡單了,更何況他們這一次前來可是有事相求。
所以眾人連入座都不敢,只能謹小慎微的盯著徐聞。
徐聞就那麼靜靜的靠著,舒緩自己的頸椎,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才打了一個哈欠,慢慢坐直了身體,看著眼前的眾人說道:“這麼晚了,來找本官所為何事?”
雖然開口,可依舊沒有讓眾人入座的意思,並且徐聞還罕見的用上了“本官”兩個字,只有這樣才能夠加重這些人心中的恐懼,才能夠讓他徐聞的利益最大化。
果然,在聽到本官二字的時候,這群人的神色明顯更加的卑微了一些,隨後互相看向了其中一名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子。
男子見狀,再度彎腰抱拳,討好的笑著說道:“大人,在下西河上官紅,這幾位都是今天下午冒犯您的家長,今日前來是想要求大人開恩,並且帶著了薄利,希望大人能夠開恩!”
徐聞聞言,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上官紅,冷笑道:“那上官飛是你的兒子?”
上官紅急忙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是的大人,這孽子被我慣壞了,今日冒犯大人,實在是該死,只是上官家三代單傳,而且一直樂善好施,從未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還請大人能夠給他一次機會!”
上官紅說完,急忙走上前把放在桌子上的一個暗紅色花紋寶盒給開啟了,頓時在燭光的照耀下,一片珠光寶氣。
箱子裡不但放了不少的金銀珠寶,還有厚厚一沓的銀票。
“這是我們按照大人意思準備的銀兩,多的就當是賠償大人的辛苦費,還大大人笑納!”
上官紅點頭哈腰,宛如老奴一般,討好的笑著說道。
徐聞見狀,這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分,看著上官紅說道:“西河上官家我倒也聽過,的確不是壞人,可你這個兒子卻是壞透了啊!他竟然敢在本官的田地裡放馬,你可知道那些番薯是什麼東西嗎?”
上官紅聞言,頓時心情沉重了一分,能夠在西河闖出這麼大的名頭跟家業,上官紅自然也不是傻子。
單從徐聞這隻言片語裡他就已經明白,今天這件事兒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了。
徐聞說這話的意思明顯是要他們增加籌碼。
上官紅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才再度開口說道:“大人,我只是一個沒什麼見識的商人,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大人開口,還從未聽過番薯葉這種東西,所以並不知道他的價值,如果大人覺得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