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腦海裡,把這些日子經歷的事情分析了一下。
皇帝四哥給自己送了女人,華清池,吳瑤瑤,大小雙兒。個個貌美如花,沁人心脾。
讓自己去丹陽鎮壓叛軍,給自己功勞。升車騎將軍,給金衛腰牌。地位蒸蒸日上,萬人敬仰!
搶揚州城,一句借銀子,草草一筆帶過,屁事沒有。
升自己做鎮東大將軍……
等等的一切,說明了一個問題。四哥是心疼我這個七弟的,他應該不會殺我。
對,他應該不會殺我。我承認了,然後求個情,就能救下王彩蓉,也能救下我自己。
“對……那個是……”
“王爺,想好了再說!”馬無才打斷了劉魁的話。
呼!
劉魁話還沒說完,瞥見了自己四哥眼角的一股稍縱即逝的殺氣!
不對!這樣說必死無疑。自己的四哥殺的弟弟還少嗎?幾乎都殺光了,就留下了我這麼一個傻庸,如果我不再是傻庸,那我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官家給你,你可以拿。官家沒給的,你不能偷,更不能搶!___
如夢初醒,驚險異常。劉魁差點為自己的自負,走上一條不歸路。承認了,必死無疑。這就是一個陷阱,有去無回的陷阱。
“那個是不是你的?”馬無才再次詢問道。
劉魁莫名其妙的在馬無才的眼裡,讀到了安分。對,是安分沒錯了。
“開什麼狗屁玩笑,這種事跟本王有個毛線關係,你問這話就是對我的侮辱。”
失落!
王彩蓉沒等到大聖歸來的失落。馬無才沒得到想要的答案而失落。
“喂藥!”
馬無才斬釘截鐵的吩咐道。劉魁內心一涼,心疼的看向王彩蓉,但他不能承認,這是他現在的命。他只能賭,賭那碗藥不是毒藥,賭劉玉不會殺王彩蓉。
“這皇后孕有龍子,肯定是陛下的,你這狗奴才是不是記錯了,多此一舉。”
馬無才嘿嘿一笑,“啊,還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分明就是陛下的龍子。”
我日尼瑪,你這一百八十度的調頭是哪來的?你開飛機啊!你好意思嘿嘿一笑?要點臉也笑不出來啊!
馬無才不理會劉魁的掙扎,對著沉默不語的劉玉說道:“官家,奴才記錯了,這皇后分明是懷了龍子!”
“真的?”
“千真萬確,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劉玉點點頭,“以後注意點,再發生這樣的事,定斬不饒。朕乏了,去睡會!”
看著劉玉消失的背影,還有王彩蓉的回眸一笑,劉魁都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傳皇上口諭:桂陽王劉魁,帶鎮東軍鎮守揚州城,疏通鹽運,不得有誤。”
馬無才轉身喊道,自帶的祖傳口音,把劉魁從鬱鬱寡歡的場景中拉了回來,
“不去!”
這是劉魁的反抗。
馬無才可不是跟劉魁商量的,“那行,皇后藥還沒喝,奴才去吩咐了,趕緊下藥。”
劉魁拉住馬無才,“得了,了不起你直接說,我照做就行了。你能不能換個套路,你不覺得累嗎?”
“套路?王爺,你想多了吧。你剛才要是含糊一下下,你必死無疑!平時跟你強調,你總是說記住了記住了,敷衍我。這回讓你長長記性。”
劉魁啞然!
“走吧,奴才帶你出宮。”
路上,
“京城六閥長期控制鹽路,導致朝廷國庫捉襟見肘,入不敷出。你身為劉家人,也有義務,必須疏通鹽路,為朝廷立身賣命。沒了銀兩,就沒有北上的資本,怎麼做是你的事!”
劉魁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