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
白小青驕裡嬌氣的說道,她對劉魁不來和她一起睡,很不滿意。
籬花島一別之後,是白小青送自己出島的,然後她不知所蹤。如今又出現在這裡,這讓劉魁有一丟丟的鬱悶。
正常的邏輯應該是她放走了劉魁,然後被白衣教遺棄才對。結果沒有,說明這裡面有鬼。
劉魁無暇顧及她的惆悵,抬眼看著衡南筠,今生第二所愛。衡南筠依舊是冷冷的站著,表情毫無波瀾。劉魁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褚洋正在外面。
嘩啦啦!
馬無才破門而入,渾身鮮血淋漓。顯然是傷的不輕。
胖蛤蟆瞪了一眼劉魁,急忙跑了過去,心疼的說道:“讓你別去逞強,非要去。這回活該了吧!”
在外人眼裡,這哪是逞強?這分明就是有一腿啊!可……太監是沒有腿的?
不過劉魁才沒心情去關注,太費勁了!也無所謂,各有所愛而已。
好在劉魁還是有人牽掛的,背後一個女人,扶起劉魁,然後讓劉魁躺在她的心窩上。劉魁感受到了一片一片的柔軟,頓時渾身舒坦。
“左護法,救救他!”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愛意。
劉魁回頭,看見了純白無邪的白春雪。她就像劉魁的苦海明燈?啊不,是愛的啟蒙。在那崢嶸歲月裡,兩人一起互訴衷腸。
“你好了,天哪!這……太好了。”劉魁興奮的一把摟住白春雪的頭,親了好幾口。
突然劉魁又想到了什麼,胖蛤蟆曾經說過,白春雪會失憶。急忙確認道:“你記得我?”
白春雪點了點頭,“記得啊,我還給你蓋了個章,讓我看看那個章還在不在了。”
這個騷,賣的很不是時候。
“你幹嘛,當我們不存在啊!”白小青氣的直跺腳,劉魁的熱情沒用在她身上,讓她很是不滿意。
xiuxiu!
嘭!
暴雨梨花針懸浮在門口。
“劉魁,出來受死。我要殺了你女人,然後把你折磨到生不如死。”
褚洋的聲音從宮外傳來,“躲在女人堆裡就有用了嗎?你大勢已去,乖乖出來受死。”
劉魁沒有理會褚洋,而是看向了衡南筠。她的眼神飄忽不定,手也無處安放。看似鎮定自若,實則內心亂的一筆。
多麼好的女人啊,我負天下也不負你。
褚洋望著依舊無人應答的永寧宮,眼角掛滿了戾氣。無論如何,今天他都要把劉魁碎屍萬段,報仇也罷,耍恨也好,劉魁不死他都永無寧日。
“針起,破!”
嘭!
一個人影飛了出去,目測至少一百多米!
邀月和楚幕歌看的目瞪口呆,原本力壓一籌,完全吊打劉魁的褚洋,卻跟青蛙一樣,被人鞭屍了。
邀月詫異的說道:“什麼情況?”
楚慕歌也是焦慮,她可是大言不慚的說了,要是劉魁沒死,認他睡個夠。要是真沒死,那不糗大了?
褚洋緩緩的站了起來,嘴角咧過一絲笑意。他已經練就了陰陽不死之身,沒有人可以殺了他。遇到更強的,他反而更興奮。
是啊,古語說,紅顏禍水。斷了根的男人就沒有禍水了。那不好美姬,只能找個天下第一玩玩了。
褚洋也確實做到了,劍法爐火純青,不死之身,又昇華了暴雨梨花針。
一個美豔絕倫的女子,白衣束身。靜靜的站在永寧宮門口。膚華如玉,葉眉如絲,她就像千年一開花的天山雪蓮,獨立寒雪一點紅。
褚洋忍不住的紅了臉,斷然他已經心無雜色,看到如此美女,也是茫然。
楚幕歌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