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白手機嗡嗡地震動了一下。
卜卜:“今晚我可以回家住嗎?”
fsb:“不可以。”
卜卜:“你總要讓我見見我爸媽呀。qwq。”
fsb:“我陪你一起,見完再回御湖別墅。”
卜卜:“今天就見?你在開玩笑?”
fsb:“沒有。”
卜卜:“【驚悚】【急救】。”
傅司白看著手機螢幕上女孩的名字,忽然間,想起了什麼,詢問周律師道:“我必須結婚,並且對方的名字必須是方心慈,只要滿足這兩個條件,品悅地產歸我的遺囑就能生效,對嗎。”
“是的,傅總。”
傅司白掃了眼對面揪緊了雙手的女人,嘴角揚了揚:“遺囑上關於方心慈這個名字後面,有括號帶了身份證號嗎?”
“這倒沒有。”
“也就是說,只要我和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叫【方心慈】的女人結婚,遺囑都能生效。”
此言一出,兩位律師都驚呆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傅司白。
天!
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將傅氏集團總值提升百分之三十,是有原因的!
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
下午,溫瓷走出瀾寧藝術團大樓,看到傅司白的黑色賓利車停在街口。
他來接她了。
溫瓷想到了多年前,傅司白穿著黃色的外賣服、帶著有兩個充氣小耳朵的小黃帽,也來這裡接她,只是不會在街口這麼明目張膽。
他會把車停在巷子口,避免讓團裡其他女孩看到,私下裡議論溫瓷。
溫瓷知道那時候的他…是真的疼她、愛他,放下了一切只想和她好。
所以她的離開,才會傷他這麼深。
不管出於什麼苦衷,他都不會輕易原諒她。
溫瓷不再多想,坐進了車裡,才發現傅司白竟然帶了一束新鮮漂亮的百合花過來,放在車後座。
她湊身過去,抱起了花束,驚喜地嗅了嗅:“司白,你給我買的?”
“給阿姨買的。”
她撇撇嘴,指尖把玩這花瓣葉:“行吧,我媽比較重要。”
他慣會討家長開心的。
“為什麼一定今天見,媽媽不是都約了週末嗎?”
“今天正好有時間。”
“行吧。”
溫瓷見傅司白手扶在方向盤上,卻遲遲沒有開動,“走呀。”
“溫瓷,按照爺爺的遺囑,我要和方心慈結婚,否則就會失去傅氏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資產。”
溫瓷拿著花的手驀然一鬆,鮮花掉在了椅子下。
傅司白松開安全帶,將花束撿拾起來,打理了一下,重新放回後排座。
她竭力控制著翻湧的情緒,壓著嗓音道:“好哦。”
“你覺得好?”
“如果需要我離開,隨時…”
話音未落,傅司白打斷了她:“你想得美,我的話還沒說完,老爺子的遺囑有法律漏洞,只讓我和名叫方心慈的女人結婚,僅此而已。”
溫瓷眼睛微紅,望向他。
男人側臉冷峻,視線平視前方,面無表情道:“你把名字改成方心慈,和我結婚。”
她的手驀然攥緊了拳頭:“你要跟我結婚?”
傅司白掃她一眼,淡淡道:“我只睡得慣你。”
“所以讓我頂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和你結婚?”
“等結婚證公正結束之後,品悅地產收歸我所有,你立刻將名字改回來。”
溫瓷低著頭,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傅司白,是通知、還是詢問?”
“通知。”傅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