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作多情。”
話音未落,傅司白捧住了溫瓷的後腦勺,用力地吻了上來,深深地碾著她的唇,弄得她呼吸急促、快喘不過氣來。
他輕柔地咬著她的下唇:“這麼久…接吻還要憋氣,你傻不傻。”
“那怎麼辦,就是不會呀。”
“熟能生巧,多親就好了。”他吻著她,丟不開手。
……
幾日後,段飛揚組了個局,約溫瓷和傅司白在學校的“有間茶室”奶茶店見面,請他們喝奶茶。
方心慈也在,乖乖巧巧地坐在段飛揚身邊。
段飛揚給方心慈點了熱牛奶,又給溫瓷和傅司白點了一模一樣的檸檬水,自己則要了杯水果茶。
這四人見面,宛如兩對情侶局一般。
溫瓷和傅司白坐下來,傅司白下意識地給先給她插上吸管,遞到她手邊,才撕開自己的吸管。
喝水的時候,也抽了紙巾擱在溫瓷手邊,方便隨時取用。
方心慈眼神時不時地掃他們一眼,然後禮貌剋制地移開。
“請你們過來,是有正經事要說。”段飛揚望向方心慈,“你對他們說吧。”
方心慈捧著熱牛奶,對傅司白道:“上次網際網路創業大賽,你和飛揚的隊其實應該是第一名。評審組的老師很多都有社會兼職、有的在企業裡擔任高層,因此,他們不得不忌憚傅家。”
溫瓷連忙追問:“你的意思是,那次比賽,司白他們是被人故意壓了?”
“嗯。”
方心慈重重點頭,“我直說了吧,就是傅爺爺做的,他不會讓傅司白哥哥叛離傅家,這才剛剛開始,爺爺會堵死他今後的每一條路…”
溫瓷握著檸檬水杯的手,緊了緊,一顆心直線下墜:“他…他親口說的?”
“是,他親口對我說的。”
方心慈深深地看著傅司白,“其實在爺爺心裡,你比我重要多了,你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親孫子,也是最讓他滿意的繼承人,就算…就算娃娃親不作數,他也不會輕易放你離開傅家。”
傅司白知道老爺子倔強的性格,這一生叱吒風雲,從未認輸,也從未低頭。
偏偏,傅司白是個硬骨頭。
他拎著吸管,喝了口酸甜的檸檬水,喉結滾動著,雲淡風輕道:“老子已經在非洲了,他還能拿我怎麼樣。”
條條大路通羅馬,他就不信一條路都闖不出來。
老爺子不可能堵死他。
誰也不能磋磨他。
傅司白去前臺結了賬,轉身離開了奶茶店,溫瓷也趕緊跟上他。
走出奶茶店,段飛揚追上來:“哎哎,說好我請,你別走,我們商量商量嘛。”
“這是我的事。”傅司白回頭望向他,“還能怎麼商量。”
“呃…心慈的意思呢,是希望你回去跟你爺爺認個錯,跟長輩認錯也不會丟面子嘛。”段飛揚撓撓頭,“至於什麼娃娃親,心慈說她會慢慢跟爺爺說,不會勉強你的。”
溫瓷偏頭望了望坐在窗邊的方心慈,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她對段飛揚道:“我以為你今天約我們出來,是宣佈你們的好事。”
段飛揚表情淡淡的:“怎麼會,她對我沒意思。”
“我看你們經常約著一起吃飯呀。”
“害,只是朋友。”
她心底有喜歡的人,和他在一起,也不過是為了另外的一些目的罷了。
這些話,段飛揚沒有說出口。
他再度望向傅司白,誠懇地勸道:“你真的不回去啊,其實按照心慈說的,認個錯、低個頭,回去還是你的傅氏集團太子爺,唾手可得的萬里江山,何必還住出租屋、辛苦大半年就為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