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都是逢場作戲的情趣,你再哭,我他媽都要當真了。”
“我不哭了。”
眼淚沒有用,求也求不來再多一分鐘的溫存,他在這方面向來果決。
溫瓷擦點了眼淚,儘管他已經看不到了,她還是擠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我祝你…找到比我更好的女生,懂你,疼你,遷就你…”
他已經走遠了,聽不到了。
“不像我,動不動就衝你發脾氣,動不動就說討厭你的話…”
晚風徐徐,眼淚被風乾在了臉畔。
溫瓷擦乾了眼淚。
再也不哭了。
……
傅司白強忍著胸腔裡的酸澀,走到了醫院樓下的路口。
他的車違停在路邊,被貼上了罰單,他拎著罰單看了很久很久很久……麻木、僵硬、心疼得不知該如何釋懷。
他們這樣的關係,哪有什麼永遠。
太入戲,像個傻子。
傅司白自嘲地笑了笑,按滅了手裡的菸頭,彈進路邊的垃圾桶,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沒有資格將她痛苦地強留在身邊,現在她爸爸醒了,正是該放手的時候。
這幾個月的溫存,已經夠他用一生去回憶了。
傅司白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著手架空溫瓷的小叔叔溫葉仁在溫氏集團的所有權力。
這並非一件容易的事,但自從傅司白查清了溫家的事情之後,一切就已經緊鑼密鼓且不動聲色地開始籌謀部署了。
他以前就派了幾個心腹的ceo和高層去溫氏集團,潛移默化而又不動聲色地抽離了溫葉仁的全部實權,而這男人著實沒有管理能力,也蠢得很、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所以要套路他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
現在,事情辦得乾脆利落、水到渠成,在明面上的路子走得乾乾淨淨,就算是傅老爺子親自過問,也已經無力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