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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老公,看到就是賺到,嗚嗚嗚。”
“我願意不收門票, 免費給他跳。”
“我也是。”
溫瓷加快了卸妝的速度,換了衣服,迎著秋日的晚風步行走回了酒店。
在藝術園區門口看到有模樣青澀、嗓音低醇的少年坐在花園椅上彈吉他, 也吸引了不少觀眾駐足欣賞, 溫瓷也停下來看了一會兒。
只是無論是誰, 無論對方有多英俊, 唱的有多好, 都再無法復刻當年傅司白倚在玫瑰架旁彈吉他的不可一世的模樣了。
這個世界這麼大, 再也找不出一個人能如他一般,在她心上烙印如此深刻的痕跡。
溫瓷不由得捻緊了風衣的領口,踱步回了酒店。
那一晚難以入眠,腦海裡全是與他對視的那一瞥,就像刺入心口的一根針,也沒多疼,但也不是一點都不疼。
淺淺的,細細的,綿密的…讓她無眠。
溫瓷穿上柔絲的睡裙、來到陽臺,四面八方都是與他那一夜的回憶,像這深秋的晚風,無孔不入。
她回到房間,慵懶地躺在床上,摸出了精緻小巧的口紅形狀小toy。
她急促的呼吸著,緋紅的唇間斷斷續續溢位他的名字。
他也曾無數次出現在她的幻想中,陪伴她渡過了許多寂靜的長夜,他是她 、相親
回來之後不過一週, 溫葉良便催著溫瓷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