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邊走邊哭。
就在這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眼淚模糊了眼睛,她想也沒想就接過,哭著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徐沉,徐沉…”她的聲音幾近崩潰:“爸爸出事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電話那邊,默了將近十來秒,然後一個男人低醇的聲音響了起來:“眠眠,我是傅南鈞。”
傅南鈞一身西裝革履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病房裡,陸眠坐在陸時勳的病床前,神形憔悴。
“南鈞哥。”她的聲音因為哭過,還略帶一些沙啞:“謝謝你特意從上海趕過來。”
她的眼睛微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傅南鈞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此時此刻,他真想把這個她攬入自己的懷裡,好生安撫。
“陸先生怎麼樣了?”他走過來,坐在了她身邊的椅子上。
“還沒有醒過來。”陸眠牽著父親的手:“醫生說…這幾天就會醒,但是意識可能不清楚,可能…可能會癱瘓。”陸眠說完這句話得時候,聲音有哽咽了。
“別怕,有我。”傅南鈞的手落到了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柔聲問道:“還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