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坐起。
貼在腹上的穴滑至腿間,方施琅忍不住輕吟,洩出一小股愛液淋在性器上。
他的手指在乳暈上畫著圈,等到兩側的乳尖顫巍巍立起來了後才用手掌覆蓋整個奶子。五指張開捏抓,掌心抵著乳頭繞圈摩擦。
方施琅受不住,整個人仰起身。腰部不自覺扭動,穴口壓著棒身磨蹭。
趁她不注意,傅呈書突然含住乳尖,像小狗喝水似的掃過乳暈。吸吮,嘬甜,用牙齒摩擦輕咬著,另隻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擠入甬道填滿過後的時刻不過是快感不斷迭起累加的時刻,多褶溼熱的逼肉吞吐著雞巴,愛液在交合中溢位流到床單上。
方施琅坐在他身上,頂起,落下,整個人都陷在浪潮起伏中。
她想起裴祺說過世界是一間巨大的實驗室,人不過是擁有自己語言的機器。她不是很認同這句話,此刻覺得這個比喻還挺應景的。
神智泡在愛慾裡,渾渾噩噩無法思考,被嵌在雞巴上被迫延長高潮,噴出的水將交合處弄得一片泥濘。
機器的齒輪進了水,出了故障,方施琅掛在他身上含糊念著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話語。
或許是跟稱呼有關。
因為傅呈書問她自己在她手機裡的備註是什麼。
確認關係前是名字。
確認關係後是……goldenticket
金獎券。
查理與巧克力工廠裡的那張能參觀工廠的券,全世界僅有五張。
“我算是得獎了嗎?”傅呈書低聲笑道,“這張金獎券能用來做什麼?”
方施琅不自在地把臉埋在他的肩上,“換我對你說真話的機會。”
“你不是不愛撒謊?”
“偶爾也會撒幾次啦,人生在世,沒辦法。”方施琅聲音悶悶的,“但不會對拿著金獎券的人撒謊。”
“那我豈不是全世界最幸運的人,方施琅永遠不不會對我說謊。”傅呈書笑完又問:“有幾張金獎券?”
“……一張。”
“能用幾次?”
“看心情吧。”
“現在能兌獎嗎?”
“不行,現在想睡覺了。”
“姐姐,就問一個問題。”傅呈書捏了下她腰間的軟肉。
方施琅抬頭瞪了他一眼,“你好煩啊,快問。”
“明天早上醒來後能看見你嗎?”
第二天是週六,方施琅慣例要睡午覺。
方佩蘭不會打擾她的週末,其實是可以留在傅呈書家睡的,後面再悄悄溜回去就行了。
方施琅想了會,點點頭,“可以是可以,但是我現在好累,想去洗澡。”
“我抱你去。”
“行——喂,別拿套啊我不想做了!”
房間裡寂靜漆黑,方施琅裹在那張毯子裡酣睡。小獸般的呼吸聲,軟軟地靠在他身旁。
所有的失去離開,所有的不幸孤獨,全都不重要了。只要有她在那,和他暖暖地在一條毯子下酣睡,只要能那樣酣睡就足夠了。
這一晚,傅呈書開始相信世上真有命運。
給命運刻字的是方施琅,把他拉出那間生鏽的房間的也是方施琅,躺在他身邊的是方施琅。
河水不會倒流,人也不會違抗命運的激流。命運的河流把他推向方施琅,他感謝命運。
——
高考如期而至。
結束那天白椿和王牧池那群在國外的朋友特意回國,在北山攢了局慶祝他們結束高中生涯。
飯桌上,方施琅主動坐到了傅呈書身邊。
往常她都是避開坐的,哪怕傅呈書耍心眼只空下自己旁邊的位置,方施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