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伸腳狠狠地踹向倆人的膝蓋。
“撲通”一聲,倆人齊刷刷跪倒在地。
膝蓋重重的磕在地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脆的迴響在在場所有人的耳邊。
董雲閉了閉眼,他就知道會這樣,這下沒法善了了。
本來還在圍觀的幾個守衛見自己人被打,立馬拿上武器衝了過來。
莫嶼冷哼一聲,抬腳把腳邊的人踹到一邊,然後身影如風,靈活的在幾人中間遊走,速度快的讓人還沒看清她的動作,剩下的守衛就全部痛苦倒地了。
突發的情況讓周圍一片寂靜。
這時城門內傳來一陣喧譁。
原來是守在城門裡面計程車兵聽見外面的動靜,趕了過來。
其中帶頭的的人,身著黑色的甲冑,胸前縫製著一塊銀色的護心鏡,繫著紅色的領巾,腰間還挎著一把赤紅的大刀,看樣子是這群人的領頭。
“怎麼回事?”他面色不虞的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
站在一旁的董雲連忙出來解釋:“這位官爺,是這樣的,草民一家交了進城費後,這幾位官爺可能有點誤會,非說我們攜帶了違禁品,要檢查。您說,我們一群老弱婦孺,能帶什麼違禁品.......”
龔升也就是領頭人,聽這老頭嘮叨半天沒說到重點,不耐煩的打斷他:“我是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指了指地上哀嚎一片計程車兵。
董雲頓了頓,組織了一下措辭,小心翼翼道:“這幾位官爺檢查了包袱以後,還不信,就想對草民的孫女兒強行搜身.......”
說著瞟了眼前人黑如鍋底的臉色。
“然後,然後草民孫女,練過些拳腳,一時衝動,就......”
龔升瞬間明白了,這幾個廢物應該是看著人家小姑娘年輕漂亮,動了歪心思,結果踢到鐵板了。
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要知道現在接管整個沂州守備的是長信侯沈御,他本人是最討厭假公濟私,欺壓百姓的人了。
如今這事兒被這麼多人看著,要是傳進長信侯的耳朵,那......
龔升忍住額角跳動的青筋,狠狠踹了地上的人一腳。
然後對著莫嶼拱手道:“是在下御下無方,讓姑娘受委屈了。”
然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遞給莫嶼,“這點心意,就當是給姑娘以及家人壓驚了。”
莫嶼挑眉,這個領頭的倒是會做人。
而且送上門的銀子沒有不收的道理,何況是現在還零資產的喪屍王。
可就在莫嶼伸手的一剎那,龔升突然鬆開抓住荷包的手,並快速一個掌風向她劈去。
莫嶼一個輕巧的閃身避開,站在了三米開外,手裡還捏著剛剛龔升拿出的荷包。
神情嘲諷的望著他。
龔升神色暗了暗。
收起輕視的心,龔升明白今天這已經掉在地上的面子是撿不回來了。
收起攻勢,龔升對著莫嶼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姑娘果真好功夫,在下佩服。”
說完又踹了地上的人兩腳,“還不爬起來,丟人現眼的東西。”
然後對著莫嶼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地上的幾個人連忙一瘸一拐的站起來,跟在他身後。
“等等。”莫嶼攔住其中一人。
“銀子。”
餘光掃了掃旁邊敞開的包袱。
那人瞬間心領神會,連忙掏出剛才順手牽羊的銀子,丟給了旁邊的董雲。
“還有事嗎?”龔升的臉色著實說不上好看。
手下的人出了這麼大一個醜。
他心情好的了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