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公子猜的果然沒錯,昨晚真的有人來越獄。”
“抓住了?”劉扶風放下碗筷,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
“沒有,讓那人跑了。”初五回答。
“真是一群廢物。”劉扶風皺了皺眉,大哥派的這都是什麼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你們在說什麼?”
劉扶風回神,見桌上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倆。
於是將初五帶來的訊息告訴了他們。
“劫獄?”
眾人驚訝,沒想到這夥人這麼大膽。
莫嶼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很有可能就是昨日逃走那個面具男。
但是既然都逃走了,為什麼還要冒險劫獄呢?
“走,去縣衙看看。”董雲沉聲說道。
一行人朝著縣衙而去。
張縣令正頭暈腦脹的看著眼前的卷宗,他一夜沒睡。
昨晚回來後,他就連夜審訊了那些個犯人,希望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也好將功補過。
但是那幾人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一般,死活不開口。
唯一一個可能開口的趙興元經歷了昨晚的上當受騙,也便機靈了,無論張縣令怎麼威逼利誘,他就是一口咬定他和那夥人沒有關係。
更別說昨晚還經歷了一場混亂的劫獄。一晚上下來不僅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沒有得到,還傷了兩個衙役。
正在他一籌莫展之際,董雲等人來了。
“草民拜見縣令大人。”董雲規規矩矩的對著張縣令行了一禮。
“免禮,免禮。”張縣令趕緊上前將他扶了起來,這群人看起來都和那位大人交情不淺,他可得罪不起。
“張大人,聽說昨晚有人劫獄?”董雲開門見山的問道。
知道他們來的目的,張縣令不在意的擺擺手,表情頗為自得,“沒事沒事,那歹人想劫獄但是被我們看守的衙役及時制止了,他連跟毛也沒帶走。”
一旁的初五嘴角抽了抽,這傢伙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他們暗衛什麼時候成為他的衙役了。
“不知那個歹人有何特徵?”莫嶼突然開口問道。
“這......”張縣令想了想,“據在場的衙役說此人戴著面具,並未看清長相。”
莫嶼心中暗忖,果然。
就在此時,突然有衙役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不......不好了......大人.......”
張縣令皺緊了眉頭,沒看到有人在嗎,大呼小叫成什麼樣子。
但是礙於董雲他們在場,張縣令只能威嚴的說道:“什麼不好了?”
那衙役喘勻了氣,慌張的說道:“昨晚抓的犯人,死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