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再見傅青禾了。
他一直以為就算自己不是表妹的第一選擇,但是她心中至少是對自己有情意的。
沒想到他竟然在明知道安王身份的情況下還引誘他去找安王麻煩,她難道沒有想過他的下場嗎。
這次他是真的心冷了。
聽到李聰的回覆,昌平侯冷哼了一聲,推門走了出去。
對門外的婆媳倆說道:“找個人給他上藥,最近這段時間就讓他在裡面好好反省反省。”
說完甩袖而去。
而在另一邊的傅家也比李家好不到哪裡去。
傅青禾正梨花帶雨的跪在傅衡之面前,她身旁還站著面沉如水的現任平遠伯夫人,李蓉。
“爹,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傅青禾拉著傅衡之的衣角苦苦哀求,眼淚暈花了她精緻的妝容,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是啊,老爺,青禾平時那麼乖巧懂事,怎麼會突然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會不會是誤會?”李蓉邊看傅衡之的臉色,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但是傅衡之絲毫沒有動搖的樣子,他陰沉著臉厲聲說道:“冤枉?誤會?難不成你想說是安王殿下故意冤枉你不成?”
要是其他人也就罷了,他們母女倆或許還真能這樣說,說不定還能倒打一耙,說安王對她圖謀不軌。
但是偏偏那人是安王,陛下最寵愛的兒子,要是安王真的看上哪個女子,何須使用這等下作手段,直接讓陛下賜婚便是。
想到這兒李蓉便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傅青禾一眼,這丫頭招惹誰不好,非要去招惹安王。
那安王可是在前朝皇庭長大還毫髮無損的人,能是省油的燈嗎。
但是畢竟就這一個女兒,她也不得不替傅青禾求情,“老爺,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有人在安王殿下面前說了什麼,才讓安王陛下對咱家有意見,畢竟這事兒也沒個實際證據不是嗎?”
俗話說,捉姦捉雙,拿賊拿贓,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本來就虛無縹緲的很,要不是安王成心,又怎麼會鬧到這個地步。
傅衡之聽到這裡,臉色緩了一下,眼神也變得深幽起來。
李蓉見狀悄悄的對傅青禾使了個眼色。
傅青禾立馬哭的更厲害了, “爹,女兒承認,女兒確實對安王殿下心生仰慕,但是的確沒有做任何越界之事啊,若是連您的不相信女兒,女兒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說著便爬起來,朝著大廳內的柱子撞去,卻被周圍的丫頭僕婦給攔了下來。
看到傅青禾被攔了下來,傅衡之高高提起的心落了下來,忍不住呵斥道:“誰教你的遇到事情就尋死覓活的,你......”
傅衡之被氣得夠嗆,他子嗣本來就不豐,況且對這個女兒也是真心疼愛的,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還真不能接受。
傅青禾只是低著頭不住地啜泣。
“好了,無論如何,這件事你確實有錯,這些日子你就在家好好反省,等風聲過去了,讓你娘給你擇個好人家嫁了吧。”說完傅衡之便甩袖而去。
等傅衡之走遠後,李蓉揮手讓丫鬟們都下去,大廳中只剩下她們母女二人。
“行了,別哭了,說說怎麼回事?”李蓉坐了下來,端起了一盞熱茶輕輕抿了一口。
傅青禾止住了哭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正坐高堂的母親,細若蚊蠅的將今晚之事和盤托出。
“什麼!你竟然暗示李聰去找安王麻煩?”李蓉狠狠地將茶盞扣在了桌上。
縱使做好了心理準備,她還是被傅青禾的膽大妄為嚇了一跳。
“你怎麼想的,那可是安王!”李蓉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她本來以為她不過是勾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