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
所以在昌平侯看來,雖然傅二小姐也是嫡出,但是卻和庶出沒什麼兩樣。
更別說他妹妹過世才幾個月,傅衡之就續娶了,不到一年傅二小姐就出生了,還不知道兩人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呢。
他能喜歡傅二小姐才怪了。
“原來是這樣。”柳扶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傅衡之在前朝也是身居高位,就算是續娶,又怎麼會娶一個小官之女呢,這背後不會有什麼隱情吧。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到了宮門口,安王府的馬車已經停在了宮門口。
“行了,哥,你回去吧,我先走了。”柳扶風轉身和柳乘雲告別。
“嗯,路上多加小心,有事派人給我傳信。”柳乘雲細心的叮囑。
柳扶風點了點頭,登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朝著黑暗中駛去。
而另一邊,昌平侯正在教子。
李聰跪在李家的祠堂中,房門被昌平侯關了起來,昌平侯老夫人和昌平侯夫人正焦急的候在門外,聽著屋內昌平侯的責打聲和李衝的悶哼聲,心中忍不住心疼。
“盛林啊,你悠著點,別把孩子打壞了,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啊。”昌平侯老夫人忍不住朝著屋內高聲說道。
他們一家人去宮內參加宮宴,父子倆前後腳出去了一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府以後李盛林就把李聰抓進了祠堂,並且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婆媳倆只能在門外乾著急。
而屋內,昌平侯李盛林也打累了,將鞭子甩在桌上,坐在一旁喘著粗氣。
而祠堂的正中央,李聰的後背全是血淋淋的鞭痕,但是還是筆直的跪在正中央,冷汗一滴滴的從額頭滴落。
“我知道你資質不佳,也從來沒指望你有什麼大出息,但是你也不能給家裡招禍啊,今天這事,要不是我們來的及時,安王真的在你手上出了什麼事,咱們全家的命都得搭進去,你知不知道!”
昌平侯一想到剛剛李聰舉著刀在柳扶風面前比劃的樣子就不禁感到後怕。
“爹,我知道錯了。”李聰聲音沙啞的開口,從安王說出今晚發生的一切時,他就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為了一個算計自己的女人差點把自己全家都搭進去。
聽到李聰的認錯,昌平侯臉色好了一點,總算是不是那麼無可救藥,“既然知錯,那就好好在這裡反省反省,省的以後再被人利用。”
說完,他抬腿朝著門外走去,卻在走到門口時,頓了一下,“這些日子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還有,不準再見那個女人。”
李聰低下了頭,他知道這是父親在保護他,“是。”